之后,罗真没有再回到老家,而是干脆留在东京,回到了阴阳塾。
虽然对半途分手的春虎和冬儿有些抱歉,但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罗真也没有再回去的打算,干脆就回阴阳塾,不再跑一趟。
理所当然,罗真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还留在老家的夏目,让夏目帮自己和春虎与冬儿道个歉,并让她在那边多留几天,不需要立刻跑回来也没关系。
可惜,夏目却是直接拒绝,并声称既然父母不在,又已经见过哥哥和朋友了,那就没必要再继续留在乡下。
于是,第二天,夏目就同样回到阴阳塾,和罗真汇合。
之所以拖到第二天,那还是因为夏目需要收拾御山上的天坛以及〈泰山府君祭〉仪式过后的收尾工作的关系,否则,本人应该会立即回来,不会耽搁吧?
而一回来,夏目就告诉了罗真一个消息。
“我父亲跟你联络了?”
在男生寮,罗真的房间里,夏目便造访了这儿,将这样的一个消息告诉刚刚起床没多久,还困到打哈欠的罗真,令得罗真停下了动作,挑起了眉头。
“嗯。”夏目有些拘谨或者说是有些脸红的坐在罗真的床上,一边扭捏着,一边告诉罗真道:“昨天你被带走没多久我就接到爸爸的电话,结果电话的另一边却是伯父的声音。”
也就是说,土御门泰纯借了土御门鹰宽的手机,给夏目打了电话。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
“他想问〈泰山府君祭〉的事情吧?”
罗真不以为意的拿起毛巾,将其沾湿以后,一边洗脸,一边很肯定的说着这样的话。
这是罗真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性。
果不其然...
“伯父的确问了〈泰山府君祭〉的事情。”夏目有些摸不着头脑似的道:“只是,伯父并没有问太多,只是问了一句仪式有没有举办成功,还有举办仪式时的时候又是什么状况,然后就挂掉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对罗真的事情漠不关心啊。
“然后呢?”罗真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撇了夏目一眼,问道:“你怎么回答?”
“我只是将当时的状况如实跟伯父汇报了一遍。”夏目这么说了,随即语气开始变得不对劲的道:“还有你将大连寺铃鹿收为式神的事情。”
“呃...”罗真顿时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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