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罪啦,同罪。请快把睡在那边的呕吐先生扛起来,立刻回家去吧。」
「…………………………」
我诉说理所当然的道理后,草剃学长再次把嘴巴抵在罐子上。
「给我计程车钱,我现在没钱。」
「啥?你在讲些什么村征学姊才会讲的话啊。你可是成年人耶,怎么会没钱。」
「昨天我在编辑部找了有气无力的狮童去酒店借酒消愁。」
这也太突然了吧,他好像开始讲起什么事情来。
草剃学长用锐利的眼神瞪著瘫倒在沙发上的席德说:
「结果趁著我去厕所的时候,那个白痴就点了十二万的酒。」
「啊,啊啊——」
这副光景我彷佛可以亲眼看见……
草剃学长用单手将喝完的罐子捏扁。
「很不可思议吧?很难以置信吧?而且到结帐为止他都没有跟我说喔。」
「喝醉酒的席德是个究极蠢货,所以这点事情嘛……嗯……」
「……你要先讲啊,我可不知道这家伙喝酒后就会变蠢货。」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在现场。」
再说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变这么要好了。
这么说来,新年会的时候好像有说过下次要一起去喝酒是吗?
「总之,因为这样所以我没钱了。」
草剃学长对我伸出手。
「给我钱,能够搭电车就好。」
还不是借钱这点,就能彻底表现出这个人有多人渣。
不过,连同伴的酒钱都一起付清,代表他也有老好人的一面就是了。
「走路回去如何?」
我冷淡拒绝草剃学长厚颜无耻的要求。
「不要生气啦,重点是要改变一下想法。」
学长往发出恶臭的地毯瞄了一眼,接著用只有表面像是要奉承我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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