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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伦斯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就看到充满威胁口吻的信件两封,关于北边某人和南边某人互相勾结的不知真伪的告发信三封,写着要不要和我们联手这样内容的邀请信三封,还有一封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出逃国外。
罗伦斯拾起了最后那封幽默的信,递给艾普。
“以前,我曾和想渡过附近海峡的朝圣者一起搭船,但很倒霉地被海盗盯上了。”
在说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艾普用漂亮的手法将那张纸折了起来。
·t因生命受到威胁而感到恐惧的朝圣者们一开始自然是祈求神明,但是当几名船员被杀之后,眼看大难临头的关头,你猜他们做了什么?”
“不知道。”
罗伦斯回答。然后艾普愉快地接着说道。
“最后,这些朝圣者们,开始随便脱裤子行苟且之事。我当时看了就想,人是多么不可思议、而又多么坚强的生物啊。”
曾经有诗人说死亡的危险是最强的催情药。
不过这必然伴随一个疑问。
“那么,艾普小姐当时做了什么?”
艾普将叠好的信纸轻轻地扔进暖炉中。
“我在为了收集足够的买命钱,对他们的行李进行检查。”
艾普那干燥的嘴唇没有动,只有眼神在笑。
罗伦斯耸了下肩,从怀中取出了羊皮纸。
“有人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没必要看。”
艾普回答完,缓缓搅拌着蜡的老人慢慢地朝她看了一眼。
艾普向那老人微微动了动手指,老人又把目光转回溶解的蜡液中。
老人什么也听不见。
也可能故意装成听不见,好让罗伦斯毫无顾忌地说话。
“我所感兴趣的,只有你是不是站在我这一边,仅此而已。”
“正确地说,是我肯不肯听你最后的话,对吗?”
又一次,艾普用眼神而不是嘴唇笑了。
她没有开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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