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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稍微停住了呼吸,也许是为了将哽在喉咙中的紧张感全部吐出来。
“……啊、是吗……”
他叹气道。似乎连他修剪得很短的挺立的头发都倒丁下去。
他有一种工作结束了的倦怠感。
因为鲁瓦德内心很恐惧罗伦斯这么说。
“虽然如果我能说出请协助我们消灭迪巴商会的话,我们的旅程应该会稍微轻松些。”
不管怎么说,赫萝要隐瞒真实身份,还要担心教会,有时还要受到已经融入城镇生活中的古老存在的冷遇。甚至是被拼命活在现今时代中的人们提点现实。
龇起獠牙向前挺进,决不饶恕妨碍者。
但那样激进的做法,和二人的旅途无缘。
“第一,如果是以我部下的名誉说的话……”
鲁瓦德捋着自己的短发说——
“如果是为了我们的旗帜,不论是多么绝望的战斗我们都会全力面对。没有一个人会逃走,直至战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他宛如激昂地高歌般的遣词用句就像是要说给谁听似的,比如可能在隔壁竖起耳朵偷听的参谋与小厮等。
“但正是如此也是可怕的命令。”
鲁瓦德直直地看着罗伦斯的眼睛说。
这话的意思只有一个。
“如果我和赫萝一起拜托的话,缪里佣兵团会赌命一战……”
“没错。”
不管他们是出于本心与原则,还是出于固执与面子。
罗伦斯开始把鲁瓦德当做是商人伙伴。
“赫萝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在旅行中能够学习做不到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与过去的朋友再会。”
罗伦斯没有用疑问句式。
但是鲁瓦德就像是察觉到了罗伦斯所说的话的意思一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没有说话,无言地摇了摇头。
缪里的所在鲁瓦德也不知道。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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