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我还真有点想参加看看。
在学院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被打成那样,我想昴一定大受打击。我原本没打算弄成那样,火上加油的流也有不对的地方……
唔,难得凉月会露出这种困扰的表情。她是绑架计画的发起人,或许也略感到愧疚吧?
好……既然这样,得赶快去说服大叔,让他们两个人和好,父女吵架的理由是我,我也觉得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一定要过个尽情堕落的黄金周。
就像出现意想不到的逆转满贯全垒打。
红羽再怎么狠,也不至于对病人下毒手。剩下的日数已经不多,要夺回属于我一个人的黄金周,或许这是最初且最后的机会。
「到了,流应该在这里。」
「好,打铁趁热——」
慢着……
喂,他真的在这里吗?
我们来到的地方是——桥。
我忘记名字是什么,那是座横跨河川两端、长约五十公尺的大桥。我看了一下,附近似乎没有民家。
「在这边。」
咦?这边?
可是那边是桥下耶!这种地方哪能住人?
昏暗的桥下,角落有个立得颇不自然的瓦楞纸板。
里头有个抱膝而坐的人影……
「——呃!」
看见那道人影的瞬间,我忍不住叫出声。
修长的身材,黑色的背心,笔挺的长裤,和近卫同款式却显得有点破烂的管家服,紊乱的黑发加银框眼镜,下巴还长了一点胡渣。
「……奏小姐?」
熟悉的嘶哑嗓音传来。
那个人影见到我身旁的凉月奏便站起身。
没错,那是近卫流。
在桥下裹着肮脏纸板的人,正是近卫的父亲。
♀×♂
「哼!我还在想怎么会有个脏兮兮的四眼田鸡跑来这里,原来是上次那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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