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前,她的确这么说过。
可是,她再也没来学校,也没和我见面。
「……好吧,我告诉你。」
凉月的声音显得疲惫至极。
「——我笑不出来了。」
她依旧背对着我,如此说道。
「……笑不出来?」
我不解其意,像一只只会重复话语的鹦鹉一样喃喃说道。
凉月娓娓道来:
「两星期前,我和你、宇佐美双对约会时——听见她说出那些话以后……我就笑不出来了。真是不可思议,明明我以前那么擅长微笑……」
「……」
「我的高中生活向来是这样度过。次郎,你也记得当时宇佐美说的话吧?」
「……嗯。」
疑心病。
当时,宇佐美政宗如此指称凉月奏。
以前的政宗不相信周围的任何人,是个独行侠。
政宗说,凉月和以前的自己一样。
凉月在学园里总是戴着完美的模范生面具,这是因为她和以前的政宗一样,不相信周围的人。
换句话说,她没有可以放心展露真正自我的朋友。
所以,凉月奏是孤独的。
「宇佐美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用告解罪行似的沉重口吻说道。
「我想,我的确不相信学园里的任何人。虽然我很顺利地融入学园生活,但那是因为我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从头到尾……没错,一切都是虚假的。这就是——凉月奏。」
「……你的确一直戴着模范生面具。」
不过,为什么?
何必这么做?
「次郎,你似乎很想知道理由呢。其实理由很简单。」
凉月若无其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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