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如一日,无论环境的更迭,还是身边人群的更替,她都处在了一个既不出众也不会令人遗忘的地方,这种蛰伏和心性放在普通人身上是“安于现状”,但若是放在混血种身上,那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图书馆内响起了两声震耳的枪响,打断了曼施坦因复杂的心理活动,惊然转头看去只见到施耐德右手上稳稳握住的那把还留有滚烫余温的M1911,被辅助肢体支撑的男人...或者说尸体,额头和心脏的地方都爆出了三团血花,身体两处,头部一处。
曼施坦因和林弦都看了一眼施耐德,施耐德收回了枪别在后腰说,“这样更保险一些。”
典型的莫桑比克射击法,在执行部里任何出外勤的专员都受到过专门的培训,在持枪对敌的时候允许开火的情况下必须保证三次击中致命点才能将这个敌人从脑海中抹除。毕竟混血种的生命力是有目共睹的,三次致命点穿透才能保证百分之八十的死亡率,剩下百分之二十多半是遇上死侍了,得彻底把对方脑仁打烂或者脑袋砍下来才算结束了。
“都说教法里的‘石刑’就是最残酷的刑罚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书刑”这种死法啊。”古德里安的声音从两位教授背后传来,他施施然留下了一楼看见了那脑袋开花的尸体满脸震撼我妈,倒是没有因为血腥而感到作呕和不适什么的。
比起三位身经百战的教授,林弦的适应力才是更让人注意的,这个女孩理应没有参加过任何实战训练,但第一次真正的厮杀就能下到这种狠手。用书活生生将一个人砸死(或许砸了个半死),这种感觉无异于是一脚踩死一只蟑螂和缓慢地折磨死一只猫狗的区别,前者快刀短痛,后者则是丧心病狂的凌虐,需要巨大的残忍和冷漠才能做到。
那种生命在手中缓慢死亡,在死亡前不断扭动、哀嚎的声音和画面感是极为刺激人的,这也是古文里“君子远庖厨”的真正含义。
林弦不是君子,她给人的一向观感是知性的淑女,但谁也想不到她真正狠起来当真能冷漠到极致地缓慢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尽管这个人是敌人。
“你很好。”施耐德收起枪后看着放下书籍到桌上的林弦沉默了数秒钟,最后点头说出了这三个字。
可能说的是林弦的血统,也可能在说这个女孩在血腥和死亡的面前没有表现出异常的情绪,哪怕厌恶和生理性不适。这个模样有端让人想起了执行部如今的王牌,那个同样在战斗和死亡面前从来没有过太大异常情绪的男孩。
这么看来这一对姐弟当真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论性格还是一些更深的东西。
曼施坦因多看了一眼施耐德,在他记忆里执行部部长很少夸人,上一个夸的人叫林年,背景是在毫无感情波动地杀死了芝加哥港口的三代种。那么这一次林弦的克敌是否在这位冷厉部长的眼中,成就也达到了林年那次的程度呢?
“不够好...还是给施耐德部长和曼施坦因、古德里安教授你们添麻烦了,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很难活下来。”林弦双手折于身前认真地鞠了一躬以示感谢。
曼施坦因脸色有些晦涩,施耐德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