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草药主要吸引她目光的是那些玻璃罐大多都是酸黄瓜或者腌菜罐吃完后的玻璃罐子里面重新被装满了各式各样奇怪的东西。
女猎人双手杵着膝盖弯腰瞅在一个泡酒罐的面前里面装着一条蜷缩的灰与橄榄色相间长蛇三角头吻钝圆, 头背花纹呈“><”形躺在罐底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因为季节陷入冬眠, 但只是看罐底的排泄物倒是能确定它是被老猎人养在里面的。
“极北蝰蛇。”女猎人伸出手指敲了敲罐面, 很轻松就确定了这条毒蛇的品种因为这是唯一在北极圈境内出现的蛇。
她看了几眼毒蛇又看向了维卡身旁的木窗外那些令人不安的金色萤火忽然说“你说蛇毒对外面的那些东西会不会有用?”
维卡抬起头看了一眼女猎人心底大概有些意外这个女人居然会主动找自己搭话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魔鬼是灵的存在他们能以人形显现他们是被神打败的敌人’我不觉得蛇毒会对魔鬼有用。”
“没试过谁又知道?魔鬼这种东西我以前只在圣经上听说过说不定魔鬼也只是一种跟我们人类差不多的生物只是他们多长了犄角而已受伤中箭了也会死。在唯物主义的铁拳下什么妖魔鬼怪不被履带和火枪毁灭?”
“你是在给我信心?”维卡顿了一下嗤笑。
“是的我是在给你信心。”女猎人拇指轻轻刮着玻璃罐“人在走极端的时候会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事情。”
维卡沉默地转头女猎人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但你之前听见了那些魔鬼在叫‘他们’的名字。”他将声音压到了最低目光时不时扫向火炕的方向。
‘魔鬼’们集聚木屋时那些蛊惑的窃窃私语那些蛇在雪地上行走的嘶嘶声它们的确是在讨论着木屋里的人准确来说它们是在讨论那对暴风雪中走来的神秘的姐弟。
它们很大可能就是为了这对幼童而来的围聚在木屋外如同渴血的蝙蝠又像是群聚的鬣狗。只有等待着木屋内能顺从它们的贪婪和嗜血丢出新鲜的血肉满足它们它们才会甘愿地离去。
“他们有问题!”维卡的声音很笃定窥向火炕上那小小影子的眼眸里充满了畏惧和某种疯狂的光芒。
“魔鬼只会被魔鬼吸引你没有听见那個美国人说的吗?他们出现在雪地上的方式就很诡异只有异常才会招来异常!”
“如果你把他们交出去了那群魔鬼依旧不放过我们该怎么办?”
“那就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再说?”女猎人深吸了口气控制着声音“我们不拿生命当赌注尤其还是孩子的生命!”
“孩子的生命?打仗的时候祖国不一样让孩子冲在最前面?”维卡忽然发出嗤笑。
“那不一样。”女猎人皱眉忽然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维卡“你应该不是维尔霍扬斯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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