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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大雨里走来在屋檐下笑嘻嘻地围着那个女孩跳舞像个精灵。小女孩也不怕她跟她一起跳舞。之后她擦干净小女孩脸上的雨水让她别哭了说以后有自己陪着她问她也一直陪着自己好吗?”
清冷又温柔的故事随着高跟鞋清脆的踩踏声被漆黑的集装箱巷道内慢步走来的人娓娓讲述起。
作为倾听者的路明非站在集装箱巷道口的灯光之下手里抓着信号莫名中断的手机看着那黑暗中点亮的汽灯般的黄金童缓缓走出。
“你好路明非。”邵南音礼貌地打招呼。
路明非听见这个女孩说话带有诡异的嘶嘶声像是蛇又像是电视机信号不好似那紊乱的电流信号头顶的吊灯以一种令人不安的频率在闪动投下那个女孩身后的影子时而是纤弱美丽的女孩时而是令人惊惧的庞然大物。
血红的数据流在对方的肩膀上刷新但路明非并没有去多看一眼因为在打开集装箱进去搬起这个女人时他就已经明白对方的身份了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很紧张努力地保持着镇定想要向外界传递情报但很显然对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再伪装。
“只是那时候那个小女孩还小话都说不利索对于那精灵似的女孩的请求就只是点头不过说来有趣如果那是一份口述的契约那么在那场大雨的屋檐下那个契约就已经成立了。”邵南音看着眼前浑身僵硬捏着通讯中断手机的路明非说“现在是你们让这份契约不得不在中途被撕毁的。”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上那艘船的。”路明非说话的声音有些困难可能是心理因素也可能是邵南音在一步步走出黑暗时随着她面容暴露在灯光下那属于纯血龙类的威压也从阴影中伸出触手占据了这片空间。
“是你在快艇上看见的那个人的确是我我也的确上了那艘船很棒的派对不是吗?能让你们煞费苦心为我准备那么完美的天罗地网我当然不能失约了没有什么比一个主动踏进囚笼的囚犯更让人放松警惕的了。”邵南音走出了集装箱区的黑暗沐浴在了塔吊的白灯照射下她的眼眸里像是有熔化的金子在流淌那么的美丽也充满了异种的可怖。
在那双带笑的黄金眸子中那个看穿了自己伪装的男孩是那么的惊惧就像一只恨不得将头扎进同伴羊毛里的绵羊但在这片空旷的港区内没有同伴给它依靠他只能无助地愣站在原地“咩咩”地叫唤着。
“”路明非的眼中邵南音的衣着是那么的熟悉白色的吊灯洒在她的身上将那身珠光的银灰色面料的浅粉色晚礼裙照得如月华抖落那对水晶的高跟也是记忆中登船时踩上红毯的模样。
是了他没有弄错登上‘anthem’号的的确是邵南音接触到维来·维卡将他迷得他找不到北主动带人上第四层的也是邵南音赢得了数千万筹码的当然也是邵南音因为只有邵南音才有那股魔性般的魅力。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也的确就是邵南音。
“小时候嬷嬷总分不清我和南琴。”邵南音低头看着那对折射着斑斓的水晶鞋说“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一旦超过三次尿床就会被记过被记过的孩子会被惩罚一个星期没有点心吃户外玩耍时罚站有时还得洗厕所。南琴那时总喜欢尿床简直就是尿床大王她每次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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