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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原本一直低着头的舞那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
「京……我都从京辅同学那听说了!脱下面罩的炼子会,那个……变得不杀不行。这感觉起来跟我在耍笨很像。好像是因为没办法、又好像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才好……总之炼子就算知道我会耍笨,还是接纳我了吧?所以我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讨厌炼子的!」
听完舞那直率的发言,炼子嘴里说着「舞那……」,她又把脸更挪出来一点。
就算如此,炼子还是迟迟不敢进来,京辅桫桫桫地搔着后脑。
「我说,你现在人都戴着面具了,没差吧?
没面具的话老实说还挺难接近的·····那时会远离你是因为危险,跟讨不讨厌没关係。就跟接近狮子是一样的道理吧?虽然不讨厌,但一接近就会被袭击·······大概是这样吧?先前的事我已经没那么生气了,快进来啦——快点。」
看见京辅朝自己招手,炼子探出一半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呜呜呜·······可、可是·······」
「可是什么啦。第一次被舞那吓到的时候你不就说过了吗?只要知道舞那是『这种人』,该怎么跟她互动、怎么跟她相处都能应付自如……我们已经知道你是『那种人』了。知道后才说出这种话。我也好、锐利也好、舞那也好……没人讨厌你啊。就连昨天一整天我们也都在等你来呢,炼子?」
话声落下的瞬间,炼子不动了。
她无言地按顺序凝视着京辅三人。
锐利耸肩,舞那脸上掛着害羞的笑容,京辅则是苦笑。
接着——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大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炼子一鼓作气开门后进到房里。
「谢谢……谢谢你们!呜呜……唏咕……嘶咕——」
她依序紧抱锐利、舞那、京辅,跟他们撒娇。
「痛!?笨蛋……很痛耶,好痛!」锐利眼角浮现泪水,她把炼子从身上扒开后压住自己的胸口:「……死、去死一死。」
「呜噎·······炼子,不、不要哭·······呜噎·······咿咕」,舞那跟着哭成一团,她不落人后的回抱着炼子。
最后轮到京辅。炼子抱过来后他边抚着她的背脊,边说「·······我前天才被这傢伙杀过呢」,说得好像是别人家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