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单纯的名衔上的变化而已。
说自了就只是普通的移动,或者说是异动。
然而这次却并非如此。
尽管从直江津高中毕业了,但我却不知道我今后会怎样——说得明自一点,就是在三月十六日的今天,志愿大学的入学考试是否过关的结果还没有公布。
将来处于未确定的状态。
未来也不确定。
虽然这无论是对谁、对任何事情来说都是一样的,但是对至今为止就像跟名字并列一般、或者说是跟名字同列一般持有着名衔的我来说,这个理所当然的名衔的消失,还是让我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心情。
无论如何我也总有一种违和感。
单纯地被剥夺了名衔,变成不拥有任何身份的自己。
原原本本的自己。
不是高中生。
不是应考生。
既不是大学生也不是重考生。
当然也不是劳动者。
是毫无修饰的、单纯的阿良良木历——虽然人家常说重要的东西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但是在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中,我实在没想过失去身份保障会给人带来如此不安定的感觉。
在上学期间,老实说我已经怀抱着中途退学的觉悟,也决不能说是喜欢直江津高中这所学校。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能说是过了一段美满的高中生活。但是——一旦丧失了这个名衔的话,却变得有点过于开放了。
因为太开放而觉得不放心。
如果以神原的方式来打比方的话,就相当于光着身子走出大街的感觉——是吗,现在的我就只是我而已啊。
虽然不管再怎么装饰、不管发生什么改变、不管实现怎样的成长,自己也应该只能是自己——阿良良木历也只能是阿良良木历,但是无论是否令人满意,周围和环境都毫无疑问是使自己成形的重要因素。
如果现在被巡警先生查问职务的话,我到底该怎么回答才好呢——我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但是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失笑了。
如此奇特的想法,实在让人觉得好笑。
这果然还是来自高中毕业的感伤吧——因为对那种像小孩子般的心情感到羞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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