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你们会想围剿我也很正常。可是就算这样吧,你们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太狠了?基本上我是为你们着想,才苦口婆心讲了这么多耶。因为某种缘故,要是让普通男生碰到月村的话,就会——
「嗯?……耶?」
峻护猛睁眼睛。不知不觉中,他眼前的男学生们全不见了踪影,而他喊话的对象却变成平行竖立在自己眼前的几根棍子。
不,不对。峻护以为自己有讲话,但他似乎只有动嘴型而已。因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可以确定。峻护目前只听得见月村真由的尖叫声,而且正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绝望?还有为什么自己头会这么痛?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么疲软?为什么视野会这么扭曲?为什么——
……如此这般地……
二之宫峻护并没有发现,排在眼前的棍子其实是男学生的腿。换句话说,他没发自己正倒在地板上。真由的呼唤声成了峻护的摇篮曲,浑然不觉间,他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是感冒。」
凉子俐落诊察完早退的弟弟,然后一脸傻眼地做出诊断:
「不过他也太没用了吧?生在二之宫家的男人,居然会因为区区感冒就病倒。」
「…………」
峻护被安置到自己房里的床上静躺,他恨恨地望向姊姊。尽管峻护心里有很多话想反驳,但面对病毒的侵略,节节败退的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峻护处于健康的状态,他大概会如此辩解。
——姊……你等一下!如果是在平常的状态,我当然不会虚弱到这种地步。可是最近状况特殊啊,不是吗?身为梦魔的月村必须吸收男性精气来当成延续生命的粮食,但同时患有男性恐惧症的她为了要克服恐惧住到了我们家,而我只好随时在旁待命照顾她。为此我在身心上的负荷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伤脑筋,凉子说的一点都没错。负责照顾真由的人,身体却这么虚……」
接过话锋,正摇头叹息的则是真由的男妖哥哥,月村美树彦:
「峻护,我们是对你有所期望,才会把妹妹交给你照顾。要是你连任务都无法达成,还让自己该保护的人抬回来,就太不像话了!你得振作点。」
「就是啊,明明你唯一的优点就是耐操……结果却落魄成这副德行。这样的话,连碳酸跑掉的无酒精啤酒,都比你的存在价值高喔。」
「哎,这是我们第几次对他感到失望了?我是个凡事宽容以待时人,不过看到你这软脚虾的模样,我强大的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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