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人大叫。我和淳两人面面相觑,他用惊讶的眼神回望著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为阿大辩护起来。
「只有那家伙是绝不可能对家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的。」
阿大可是会一边说著有卖剩的鱼,一边把保丽龙箱送到老家和我们那边的人。不管我们
说什么,那家伙总是不愿意收钱。我想起阿大被拘留在月岛警署时写的信,就算置身在那个事件之中,那家伙还是一样耿直。淳一脸认真地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夕菜。」
夕菜扭捏害羞地低下了头,声音小到难以听见。
「那个……我和阿大开始一起生活……已经快要两个月了……可是和阿大之间……那个,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佐知婆婆胸前的大雅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婆婆用手摸了摸纸尿布。
「好像是大号。你坐著就好,纸尿布借我。」
夕菜从挂在婴儿车的袋子里拿出纸尿布和湿纸巾交给佐知婆婆。
「啊——,乖孩子,婆婆帮你换尿布哦。」
佐知婆婆一边哄著小婴儿,一边消失在洗手间里。夕菜轻声说:
「文字烧要焦掉了,快吃吧。」
我们慢吞吞地动著手。平常应该很美味的文字烧,现在尝起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淡薄无味。夕菜说:
「阿大说过喜欢我,对待大雅也非常温柔,彷佛大雅真的是他自已的孩子一般,我们三个人晚上还把被子铺在一起睡呢。」
淳把烧烫的麻糬送进嘴里,然后说:
「好烫。可是阿大还是完全不对夕菜出手。」
直人天真地说:
「那家伙的最高纪录是一天七次……。」
我慌慌张张地转向身旁按住直人的嘴。如果说出这种事情的次数,夕菜的忧郁感会越来越深的。年轻的母亲缩起背部。
「我想了很多。我们真的是一家人吗?阿大会不会只是因为同情我,才跟我住在一起的呢?还有……虽然很难以启齿,不过毕竟我生下了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他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骯脏呢?只要一开始想,我整个晚上都无法入眠。」
夕菜用指尖拭去了堆积在眼角的泪水。被油烟熏黑的向日葵店内彷佛冻结了,谁都说不出话来,身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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