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半毛钱就能好好休憩放松的场所全都记在我们脑海里。不过生在月岛也只有这点好斑而已,毕竟这片海埔新生地位于市中心嘛。
我们在罗列著洋伞与庭园椅的步行者天国闲晃。虽然两人已不再牵手,不过直人却宝贝地将结香握过的右手放进法兰绒西装外套的口袋里。结香回过头说:
「淳念的是开城学院对吧?暑假作业很多吗?」
结香的眼睛闪闪发光,宛如濡湿的玻璃球一般。淳撇开视线说:
「我的学校著重自主学习,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暑假作业。」
「是这样啊。阿大有个名叫大雅的小男孩对吧?小婴儿抱起来是什么威觉呢?」
被结香目不转睛的盯著瞧,阿大露出了困窘的表情。
「哎呀,该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抱著一颗温暖的水球吧。彷佛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哗啦地破掉似的,很恐怖呢。」
「那真是太可怕了。哲郎扮演著凝聚大家的角色对吧?你们四个人为什么感情会这么好呢?」
结香还是深深地望进我的眼底。剪齐的浏海底下,一双黑色的大眼波光荡漾,总觉得自己彷佛就要被吸进去似的。
「为什么啊,人各有特色不是很好吗?就算是现在,我们的个性也是差很多……。」
说著说著,我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在我说话的这段期间里,结香还是带著耐心的微笑,也没有把视线移开。那让我觉得压力好大。
我们在伊东屋逛彩色铅笔和笔记本,在教文馆看杂志和文库本。然后我们买了霜淇淋在大楼底下的折椅上坐下,一边眺望著银座上方的秋天云彩,一边舔著霜淇淋。不知道结香是不是刻意的,在这段期间内,她平均地和所有人聊天,说话时也目不转睛地盯著对方。总觉得我们就像「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一样,中心人物总是结香。
抵达银座后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们前往位于巷子里的一家小戏院,听说那里正在上映结香想看的德国片的样子,我们对欧洲出产的艺术电影并不怎么关心。
当结香和直人并肩站在售票亭前买票时,淳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开口说: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直人的表情突然暗了下来,结香说:
「咦——,你们已经要走了吗?难得有这个机会,我还想跟大家一起看电影的说。」
阿大搔著头说:
「我只要看那种要一直盯著字幕的电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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