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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被干净的臭味包围的医院走廊,突然充满了美少女惹人怜爱的存在感。她的头发是全东亚地区至少流通过一次的所有洗发精的实验场,总是散发着无比自然且美丽的香气,脸颊上的微微绋红,发挥着绝大的效果。我被她包围攻击着。那令人厌烦和可爱还有莫名的哀伤,无法分类回收的综合体。我的心,并不像我们国分寺的垃圾行政般方便运作。
妈妈和爸爸,和后来从松户到达的伯父母夫妇一起。从大厅旁的小房间进去之后,就一直和主治医师说个不停。表兄弟两个人去地下室的食堂找自动贩卖机,我们没有跟去。原本跟他们就没有很熟(贤美是他们幢憬的对象,但是不知为什么,从以前开始她就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不管怎么说,跟一个比自己高十几公分的女高中生亲近混在一起,我不认为对我的表兄弟们而言会是多欢乐的时光。
所以在走廊的沙发上,只有妹妹和我两个人而已。还有法国洋娃娃和一棵巨大土当归。真是相得益彰啊。
「姐姐。」
她那柔软而温暖的脸颊紧紧靠着我的肩膀。我的右手臂,被她的头部到两手臂到胸前至大腿(也就是说膝盖以下之外的全身)运用,以必杀绝招紧巴住并攻击,最后被完美地捉拿住。没有脱逃的管道。我几乎想要干脆就这样把肩关节拆下来,说「请拿去吧」的交给她。但是,我又不是机器人,没办法做那么浪费的事。我的肉体无法交给任何人,这是仅属于我的事业废弃物。
「好重呀。」
「……对不起,姐姐。」
说实话,其实她一点也不重。即便贤美的总重量都集中到我的食指上,我一定连一点感觉也不会有。因为和天使的香气相抵消,重量应该会变为零吧。她不管到哪都是洋娃娃。
身为姐姐却对这么可爱的妹妹采取如此冷淡的态度,因此会对同一个社团的同学更加冷淡,应该一点都不奇怪。
我的无情贯彻始终。
虽然如此,我的心既不是高楼大厦的钢筋,也不是政治家的生涯,就算贯彻始终,也不会让哪里的谁变得幸福。
所以虽然是平常的疑问句,在我心中仍然追求着不可能的答案而翻腾着。
为什么我不能像一般人一样,坦率的去爱自己的家人呢?——
西满里衣11:36-11:44
唯有T(注:首都圈新都市铁道筑波快速线)才是人类文明的胜利!
忍不住想要如此狂叫。啊啊T,心爱的筑波快速线。从守谷站至山手线只需要三十分钟左右,贯穿茨城南部的银色子弹,深红色的条纹。而且车箱内还能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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