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或是「总之阿正那家伙头脑好得不得了,他一定是有什么想法吧。」
等等,都是一些这样的内容。
我不懂。我问了之后,信同学说在偏屋,那就表示还有其它房间,那么主屋就更应该有多好几倍的房间。为什么我和信同学不能在那里待命呢?
而且从刚才开始,信同学就不停地打电话到某处。他虽然小声的说话,但对方似乎是阿正同学的样子。他应该是和偏屋里的家用电话通话吧。那样的话,把手机的电充好不就得了吗?
不只是电源的事而已。说来我对阿正同学这号人物,原本就有些无法认同的地方。在组成「搜索队」一事上,说要先决定名称啦,把情报集中在总部啦,停止CC这些的。但原本把邮件转寄给大数人的就是阿正同学。我指责了这一点后,就一直没有收到任何回信。这件事虽然并不重要,但是现在,增加人手尽早一刻找出德永同学,才是先决条件不是吗?
不,我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当然如此。要评价别人,真的是相当困难的事。不能随便地就批。说出来的只字词组不知哪一句会伤到人……一不小心谣言渲染开来……那可不是我所能顼料的事。
言语无时无刻都伴随着责任。我必须随时把这铭记在心,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小孩。
结果没有其它办法,我经由信同学得知了阿正同学分析地图的结果。而且有『自杀预定地的地图』这件事,也是在从西荻洼来的路上由信同学告诉我的。
信同学学的性格似乎有些独特,他排列事情顺序的方法跟一般人不太一样。一开始是邮件对话的过程。很偶然的,我告诉他我和德永同学一样都是十七岁之后,他便写了这样的内容来。
如果方便的话,
可以请妳告诉我
妳的生日和血型吗?
这样的行为,俗称为搭讪吧。
信同学也是个健康的未成男年子,在这个年龄是很常见的,如果是老师的话大概会笑着这样说,但是对我而言有点过于轻浮的印象。
我的心情似乎传递了出去,在我肚于里的婴儿开始骚然动了起来。
我问他为什么需要生日和血型呢,他说是为了制作「搜索队」的名册。是这样子的吗?啊啊,说不定是阿正同学的提议——该怎么办好呢,我真是的。开始把所有不好的事全推到阿正同学身上。老师,这是因为我的傲慢而来的吗?
不可以。竟然因为妄念而将别人想坏。这一定也会对婴儿有不好的影响。我的身体不可以想不好的事。
不知为什么我非常不安,我非常想给老师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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