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办法啦”。
随后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她说道。
“听说了吗?我和那家伙的事儿。”
“啊啊。”
“是吗。……唉,也算反弹吧。因为之前都是那种干巴巴的关系。用不着担心哦。”
“是吗。”
“只是玩玩而已。也不是特别尽兴。哎,就跟缓解压力一样啦。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会动真感情,而且就是因为可能会有这种事情,所以才想着果然还是应该保持距离的。所以说——”
和他本人以及从泰莎那里听说的太过截然不同的态度,反倒更令人痛彻心肺。
“毛。”
“我完全,就不是认真的。他可是比我小六岁哦?那个白痴,又好色,又爱登鼻子上脸……我只是跟他玩了一下而已。所以……”
“对不起。”
“别那么说。”
大概已经到极限了吧。她就那样垂着头,双手搂住宗介的后背,拼命地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是你的错。是那家伙傻。这就是全部。”
“毛……”
“那个白痴。可是我喜欢他啊……”
“我明白。”
“你不要死。求你了。”
“不会的。”
肩头上她的眼泪渗了过来。她全身抖动着,震颤着,正由于无法压抑的感情而苦苦地斗争。呜咽声敲打着他的耳膜。宗介除此之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一直抱着她的肩膀。
不觉得悲伤。早就习惯了。
不,真的是那样吗……?
笑的方法,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一点了。可哭的方法却还不知道。像自己这样不完全的人类,如果能颤抖着双肩,抽泣出来的话——那究竟,会是在什么时候呢?
千鸟。
为什么你不在啊?
如果是在你的面前的话。如果是在你的怀抱中的话,我明明或许能哭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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