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主动告白,羽川肯定会困惑至极。
不,与其说她会困惑至极,我觉得她肯定会向我说教,并且纠正我的误解。
告白之后却被说教,我应该会很沮丧吧。
不过就某方面来说,似乎挺有趣的。
会被她说「不行哦!」这样。
即使除去这样的预测,我个人也非常想和羽川打声招呼,不过这时候应该忍下来,以严谨律己的态度直接离开,这样才叫做男人。
再见了,羽川。
等到黄金周结束,再在教室相会吧。
到时候,我应该会在人性方面更加成长。再怎么样都别爱上成长的我啊。
就在我打算重新踩踏板的时候,我的脚再度停止动作。
与其说是脚——不如说全身停止动作。
「……啊?」
羽川忽然在路口转弯,换了一个方向——因为这次的转向,使得至今只看得到侧脸的羽川,变成以正面朝向我。
正面。
因此,我察觉到羽川的左脸,覆盖一层厚厚的纱布。
我哑口无言。
那是只能哑口无言——光看就令人痛心的治疗痕迹。
完全看不到左半边的脸。
这种治疗的方式,很明显不是在治疗轻微的擦伤或是撞墙的瘀青。以透气胶带固定的白色纱布,完全遮住羽川左半边的脸。
与其说令人痛心,不如说就是很痛。
光看就觉得痛。
宛如阵阵的剌痛直接传达过来。
不。
如果只是普通的受伤,我应该要立刻跑过去问候羽川。
应该要担心她。
应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问她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是绊到脚跌倒?还是撞到电线杆?能问的问题太多了。
然而,我的身体完全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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