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7月28日。
我被某个人救了。
穿着白大褂,头发乱糟糟的男性。第一次见面,看他消瘦的样子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的年纪很大了,打听过才知道,原来和我是同年。
那时候,我受到分别多年的爸爸的招待,来到了秋叶原的广播馆这个地方。由于和爸爸意见相左,并且因为爸爸长久以来的坏习惯而发生了争执,并且升级成了对我的暴力行为。
正在这时,闯进来的人,就是他。
当时因为他有不少奇怪的言行,并且令我吃惊的是,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见过他。他……赶来救我了。
——那时候虽然完全搞不清他为何救我,但我却非常感激他。
但是,爸爸却因此气血上涌,完全失去了理智,连小刀都拿出来了。然而,他却无半点害怕。
并且开始挑衅爸爸,故意让爸爸刺中自己。
……为了保护我。
看到受伤的他,我想要做点什么,正要叫救护车……,或许是因为我已经非常虚弱了吧,我没有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
和我想做的正相反,我正在被搬上救护车……。
我非常想要对帮助我的人道声谢,可是我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过。
心里万分抱歉的我,在那之后一直搜寻着他。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场残留的血实在是太多了,想着一定是医护人员把他安置到医院里了,于是从周围的医院一间一间的开始找起,可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和他再会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那是秋高气爽的一天。
☆
那天,我同样在秋叶原的街道上彷徨着。
其实,我从本该回到美国的日程上,已经延长了大概一个多月了,我留在了日本,一直搜寻着他。
之前发生的爸爸逃亡到俄罗斯的事件,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脱离了现实似的。亲生父亲居然会大脑充血冲过来想要杀了自己,打击感已经到了饱和状态了。
虽然很悲伤,但是却已经连悲伤都感觉不到了——变成了这种状态。
因此,我所就职的维克多?孔多利亚大学研究所的上司说「以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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