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替你盖了毛巾毯!」
唬人的吧……
「然后呀,她还关了炉子的火,为泡到膨胀的拉面盖上保鲜膜,再放进冰箱里唷。」
未免太细心了吧……
「还有呀,她将仁太拉到有暖桌的房间时,好像还说了好臭。」
早知道就洗澡了……
「安鸣真的很温柔呢!啊,可是安鸣……」
「停。」
他人看不见也听不见,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打断芽芽。
「不要……叫那家伙安、安鸣啦……要叫就叫安城或鸣子。」
「咦咦?为什么?」
这是我们小时候不经大脑所取的小名,全名是「安」城「鸣」子,所以叫她安鸣。当时觉得所有事物都用简称很酷,比如玛莉(超级玛莉兄弟)和FF(FinalFantasy)。
小孩子真是可怕又凶残的生物。要是知道意思,我们应该会更加慎选要简称的字,像是安子或城鸣……但是……
「啊!是蒲公英!」
「……」
根本没在听我说话。
「阴影压力指责下出现的芽芽」悠然自得地上前摘蒲公英。那幕光景太过自然……这个时期开花的是西洋蒲公英……竟然,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老妈曾这么告诉我。
「好了,卡介苗!」
蒲公英的茎从被扯下的断面渗出了黏稠的汁液,芽芽将其放在我的手臂上。白色的汁液循著圆圈状的花茎流至手臂。
「你……」
「仁太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这是打针──!」
我会不舒服都是你害的。虽然想这么说,但她的笑容一样那么自然,「普通」得无懈可击,所以我咽回了话语。
「啊!这里跟那里都长著蒲公英耶!蒲公英、蒲蒲、蒲公英──?」
芽芽歌唱般地一一摘下蒲公英,朝著花朵的部分伸出大拇指转一下,一边喊著:「断──头──铡──!」一边天真无邪地扼杀蒲公英的生命。
惨遭屠杀的蒲公英的头俨然像是糖果屋兄妹扔下的路标,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