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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歉?」
但是,知利子的声音却冷静至极。
「道什么歉……」
「芽芽死了是你害的吗?」
「!」
鸣子「唔」地语塞,无法反驳。
「鹤子,等一下!」
「……」
「讨论是安鸣的错,还是其他人的错,这根本莫名其妙吧!我当时……也跟著起哄了啊。那个……喂、喂!」
知利子没有听到最后便迈步离开。铁道慌忙转头看向鸣子。
「喂,安鸣……」
「……别叫我安鸣。」
听到这个回答,铁道有些松了口气……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地,他在心里反刍知利子说过的话。
(为什么道歉?)
想道歉的事情确实很多。真要说的话,的确到了「想说得要命」的程度。
但是,要道什么歉呢……知利子说得没错。具体而言,他一点也不晓得。
(我在干什么呢?)
知利子独自一人走过夜间的桥梁,出神地心想著。
某个人伤害了某个人。
(这次是我伤害了安城同学。)
不……不对。她伤害的,肯定是──
知利子很确定,「鸣子认为」芽衣子会死都是鸣子害的。因为在自己心中,她也反覆问过了无数次这个问题。
(大家都必须受伤才行。)
当然,自己也不例外──
集站在昏暗的房间里。
毫无装饰品的房间显示出了集完全没有兴趣爱好。没有游戏也没有杂志,连少年会有的些许「装大人」迹象,也不存在于这里。没有西洋音乐CD,也没有成堆的纯文学书籍。
与之同时,房内笼罩著教人感到窒息的集的「执著」。集静静地呆站在这样的房间里好一阵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