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的脑袋开天窗。
这个人虽然一脸矬样,人胖,口音又重,但看来还挺宝贵自己的性命。
在我点起一根香烟时,他便乖乖离开了酒吧。
这个人称上校的拉夫洛伊格还坐在我的眼前。
其他一起玩扑克牌的牌友早就一哄而散。
「你……你是麦斯威尔神父吗?」
我的外号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也派得上用场啊。
似乎变得小有名气了。
拉夫洛伊格睁大着眼睛盯着我看。
然而我的作风就是用问题去回应别人的问题。
我吐出一阵浓烟后,开口说:
「你知道昔兰尼学派吗?」
开在圆桌上的扑克牌,都是些糟透了的牌。
要是有个一对4还是5的牌,就比刚刚这里那些猪的要好多了。
「那是古代希腊的哲学……从苏格拉底衍生出来的享乐主义之一,后来走向功利主义,过去曾经被称为『猪哲学』。」
「小……小子,你是怎样……想对本大爷说教吗?」
他又开口问了。
这次我则是忽略作风,不理会他的提问。
我把香烟往烟灰缸上捻熄,继续说:
「昔兰尼学派认为快乐是好,痛苦是恶……我也不是很清楚,后来有个昔兰尼学派的哲学家得出了终极快乐的结论。」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这时候,有个
男子站到拉夫洛伊格的背后。
此人一头金色短发,戴着太阳眼镜,肩上披着一件长大衣,留着落腮胡和有着自嘲意味的嘴角令人记忆犹新。
「……!」
戴太阳眼镜男子将步枪抵在拉夫洛伊格的后脑杓说:
「快乐就是没什么痛苦的状态……」
我很清楚这个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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