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像是无可避免似的,建造工作并不顺遂。
卡特尔似乎因为这件事又产生了很重的责任感。
我衷心想要帮助他。
虽然我的内心早就空无一物。
「或许我从未理解『软体』这种概念。」
「因为我们都是驾驶员。」
卡特尔将还有超过一半兰姆酒的酒杯举到眼前说:
「酿造蒸馏酒时,不可或缺的是酿酒师。」
「酿酒师?」
「就以最高级的爱尔兰威士忌举例吧……」
他满脸通红,却眼神冷静地继续说:
「要酿造这种酒时,就算再怎么齐备详细完美的酿造法、一样的材料(大麦和水等)和一样的工具(酒桶和泥炭等),也酿不出同样的味道。」
这点我情感上可以理解。
种类近乎无数的蒸馏酒,味道全都各有不同。
就算是同一种品牌,也会因为年代和所装瓶子大小而截然不同。
「酿造爱尔兰威士忌的首席酿酒师要管理原酒,从调制到蒸馏过程都须一手控管,并尝试各种不同的调制方式,品尝其中香气和味道,再封装储藏。他们甚至要预测到数十年后的未来,最后才能作为产品在市面上推出。」
确实是呢,那些科学家就像是超级优秀的首席酿酒师一样。
这样的比喻,比起去理解软体工学的论文要来得简单易懂多了。
既然如此——
「我们就成了倒这种最高级威士忌的酒保是吗?」
「兵器」终究只有破坏用途,要求我们「创造」,或许就是强人所难。
「可能吧。」
我用来自嘲的话,竟轻易地受到肯定。
卡特尔又沾了一口兰姆酒。
「因为最高级的威士忌,就要有最好的供应者,才能发出原本的味道。」
怎么看都是个不会喝酒的人,接二连三地谈论着酒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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