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说得一副理所当然。
“据说是。”
不知是不是因为感到不安,她又这么补上一句。
“你确确实实是社长哦,是你自己说想当的。”
“我不记得了。”
她到底有多少记忆留了下来呢?知识上似乎还保留着能维持日常生活的程度,但确立七里个性的那些相关联的东西全都消失了吗。
“所以明天你来社团活动。”
“……不好意思,明天我有事。”
“你是在说谎吧?”
“确实是。不过真希望你能体谅到我说谎的原因所在。”
“按你的说法,我最讨厌你了是吧。”
她微妙地岔开话题。咚咚咚,我用脚指尖敲打地板。
“嗯没错呀你简直把我视若蛇蝎。”
“你也讨厌我吗?”
“……一般般吧,一般般。连讨不讨厌也没想过。”
“啊,那太好了。那明天你要来哦。”
我试着含糊其辞,结果被她干脆地理解成了否定的意思。我是不是该说和纳豆一样讨厌啊。
竟然会体谅故人的心情,真不像我的风格。
“我说啊——”
“我等着。”
她留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我说我说啊。
“等着……谁等?要在哪儿?等谁?”
竟然对骗子期待诚实,这连愚直都算不上。她是搞错了场合。
我放下听筒,禁不住叹了口气。感觉肩上更重了一分。
“怎么了吗?”
妈妈从屋子里探出头来,朝我搭话。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没什么。只不过被提醒要去参加社团活动。”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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