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欧力的事,真是遗憾。”
“抱歉,主任。”
“这不是你的责任。”
“是么。我并不这么认为。”
塞玛尼人有可以操纵别人的的术存在,的场是知道这点的。不,岂止是知道,他曾经还有过切身体验的经验。
明明是这样,自己还是大意了。
“我应该注意到的。”
“想注意到是不可能的。迷失自我的‘被害者’的言行,在事前不会显露出一丝破绽。那个菲律宾人应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的征兆吧。”
“那么我再说一遍,这不是你的责任。”
“可是——”
“已经够了。之后就是法院的工作了。”
罗斯的语气一沉不变地冷淡,但其中也稍稍显露出一些焦躁。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现在对着主任说一些自责的话语。无疑只会对彼此平添烦恼。语言无法成为救赎。
“我知道了。那么,关于那只妖精,好像有些特别。”
“‘本来也是该属于我的东西’,他用法尔巴尼语这样说的。而且还说我是‘多里纳·梅塔·巴德利·纳’。‘巴德利’这个词汇,是只有法尔巴尼语才有的语法。移民到这里居住的人是不会说的。”
“巴德利”是“很,非常”这样形容数量很大的词汇,这是极为古朴的表现形式。住在这个城市的普通塞玛尼人的话,一定会用“巴达”这样的词汇的。
“塞玛尼人的知识等级吗。”
“既然是魔法使,那便很有教养吧。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特意向我搭话。”
“或许没什么合理的理由吧。”
“为什么。”
“因为那不是合理的文明啊。”
罗斯的意思单纯只是说“他们是野蛮人”这样的含义,的场很清楚这点。塞玛尼人的文明和自己的大相径庭。在他们的世界里,一般不存在科学性的思考,也没有民主主义和人权这样的概念。当然,那一侧世界的数字中也有零,也同样拥有三角数学和金属精炼技术。但是,他们的知识根基却是不同的哲学。他们通过月亮的阴暗圆缺决定当天的工作,他们的婚姻对象由占卜师的卜卦确定,在战场上,他们会高声报上自己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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