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简单,再说你未免说得太含蓄了吧,是什么咒术?」
夜光回问后,佐月再一次陷入沉默,然后沉重地开了口。
「那是大连寺教的咒法,相马家的长老和大连寺一派协力解开了这个咒法。」
夜光的脸上瞬间浮现出诧异的神情,接著他察觉话里的意思,变了脸色。
「难不成……你打算将灵魂献祭吗……?」
夜光这话不只冲击了他自己,也震惊了执务室里的所有人,只有佐月能保持冷静。
「大连寺的咒法是用活人献祭来强化咒,如果将死者的灵魂运用为仪式的灵力,就能反过来利用灵障。」
「你是认真的吗?」
「这只是因应紧急状况的不时之需。」
「简直是邪魔歪道!我绝对不会在『天曹地府祭』使用献祭这种方式!」
「夜光,你要重视的不是手段,而是目的。这个计画的成败说不定会左右帝都──不对,是这个国家的灭亡。将门公既然是救国的神──如果能成为救国的祭品,那些惨死的人也能瞑目了吧?」
夜光脸色惨白看著严肃地说著这话的佐月。「你是认真的吗?」他不自觉问了回去。
「身为咒术者,我很能理解这不是正当的做法,也知道这么做罪孽深重。不过,现在不是在乎手段的时候!双璧计画是为了保护活著的人而执行的计画,留下孩子死去的人、留下父母死去的人、留下亲爱的人死去的人,如果他们的灵魂可以用来拯救活下来的那些人──他们无谓的死也就有了点意义,这么做不是也能弥补死者的遗憾吗?」
佐月以激动的嗓音──或者可以说是狂热的语气──说服著夜光。那副模样有种吸引人的力量,那是组织的高层或领导者偶尔会发挥出来的英雄力量。执务室里不少人对佐月露出沉醉的眼神。
夜光义愤填膺,为了阻止佐月的力量,用力咬紧了牙。
如果飞车丸这时候在场,或许会和之前一样感觉到支配现场的「风向」。那是比之前更为强烈,不只支配了执务室,也支配了帝都,甚至就要「吞噬」整个国家的强大「风向」一角。
然而,飞车丸不在阴阳寮。为了调查上个月施加在美代身上的暗示有无后遗症,她前往了仓桥家的宅邸。
虽然即使感觉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像之前一样抵抗这股「风向」。
「……强词夺理。」夜光喃喃骂著。
相对之下,「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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