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撑着几个帐篷。
黄烂军的野营地里虽然人数不多,但卫兵们全都行色匆匆。
FM:高台上架着若干黄烂军的帐篷,大本营是位于中央的那个挂着帷幕的帐篷。卫兵带着你们走到帐前,帐幕慢慢拉开,短发的女千人长——乐绍将视线投向了这边。
忌吹:哇。
FM(乐绍):啊啊,果然是你。娄震戒”,人在尼尔·卡姆,也就入乡随俗用了「LouZhenJie」的发音。
娄:原来还记得我啊——那么,我就说声“真是好久不见”。
FM:一头短发、锐利的目光,还有身上背着的滑膛枪,这就是这个女人给人的第一印象,“虽然在战场上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我记得你的脸,和你的剑。”
娄:在下惶恐。
萨罗:糟了,要是一起来了就好了!这样就能抓到娄大哥的把柄了!(咬牙切齿后悔状)
娄:(叹气)……听说这里的状况相当不妙啊。
FM(乐绍):“啊啊,那个叫做甘慈的家伙……”从这里开始突然用急促的语气说道,“似乎是中了陷阱后被掳走了。老实说直接从正面突破就能全部解决,但混乱之中那家伙死掉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真要那样就让人头大了,所以不能这么做。”
娄:那样的话。(面向忌吹)借助这两位的力量,应该就能让事态得到圆满的结局。
FM(乐绍):“嗯?确实,我也听闻这次闹事的那些家伙在思想上深受反叛军的影响。如果是连体种的话说不定能够顺利地进行交涉。可是反过来被当成奴隶侮辱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艾哈:……既然并不是真正的革命军,那也很难说清他们对于连体种的看法。有可能在他们眼中只是普通的奴隶。
娄:没错,所以我准备了这张王牌。(看向忌吹)将那个松开。
忌吹:好的!这就解下幻术的头巾。
将手放在一直带着的头巾上。
脱下的同时,忌吹的额头上显现出一道色彩。
那是,非常纯粹的颜色。几乎是一种形而上的概念上的存在——看上去就像是在拒绝其他所有颜色一般——纯洁的白色。
纯白的角自少年的额前伸出。
夺人眼球的颜色和其代表的意义,即便是乐绍也不禁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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