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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社似乎毫不在意地说着——但是对悠理来说,这不是能随便搪塞过来的话题。不知该如何面对黑暗、沉重的她的过去。
然而——她自身并不在意的话,悠理也应该像社那样做吧。不想做把同情强加于人的事。
(······应该不只有不好的事吧。社的人生,一定是现在刚开始)
对自己来说,社是一个人类——是一个女孩子的这件事是不会变的。
于是乎,记完笔记的社看向悠理。
「也就是说——只要我脱光就可以了吧」
「为什么会理解成那样!?」
(还有把我这么认真的心情还给我!)悠理在想。
「那【没什么能超越看得见】是?」
「不······虽然确实是这样说过」
「虽然很难为情······为了悠理的话」
「那么难为情的话就不要脱啊!」
「那么,一边高兴地跳着舞一边脱的话就可以了吧?」
「这是脱衣舞剧场啊!」
悠理呜嘎——,地喊着抱着头。
说实话的话,想看。就算付钱也想看。想用自己的眼睛见证社刚出生时的模样。但是,趁机利用因为「报恩&赎罪」而为自己奋不顾身,竭尽一切的她的善意的话······感觉作为一个人已经完了。
那已经不是男人了吧。
「该怎么说好呢······和你在一起的话,感觉作为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呀节操呀,那些东西的等级都大大地有所提升呢」
「受到你的赞扬是我的光荣」
讽刺并不奏效。
社轻轻地用指尖拿起围裙礼服的下摆两侧,行了一个女仆问候时的可爱的礼。考虑到围裙下面是全裸的话,是个相当极限的动作,但是就像本人的宣言那样,是保持着似乎看见却又看不见的,绝妙的防线的动作。
「话说回来,悠理。那样悠闲的,真的没问题吗?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才拜托我叫你起床的吗?」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啊~,对了。今天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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