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绝对服从」这种跟奴隶没两样的契约,获得了毫不顾及〈神翼族〉使者身分地位的待遇。
「说到底——你以为你有发言权吗?」
「嗄?你以为你是谁,区区〈隶人族〉,自以为《英雄》的狗屎!——开玩笑的喵?」
「噗……就、就说了,不要逗我笑啦。你看,这里写著什么,再念一次来听听?」
零次边说边拿起的是,阿尔法戴在脖子上的金属片。
上面写著阿尔法她们看不懂的日文字。
「……唔。」
「嗯——?你已经忘了吗?真拿你没办法啊。」
「————我的……东西……唔。」
「咦?什么?」
「『我的东西』对吧!?你这个品行低劣的《英雄》!!——开玩笑的喵?啊啊啊啊我受够了!!」
那通常是挂在狗狗项圈上的名牌(狗牌)。
阿尔法被迫将那当成首饰一样挂在脖子上。
当然零次故意向阿尔法说明了那点。因为那么做会更有效果。
「真过分……」
看著装模作样地笑个不停的己方《英雄》,以及因为耻辱和愤怒而涨红了脸大叫的〈神翼族〉巫女,这座城堡本来的主人,同时是〈解放者〉《誓约者》
的蒂法莉西亚心想——
实在太过分了。
同时,她也发觉自己不愿承认的现实。
「该不会……平常的我也是像这样被玩弄……?」
蒂法莉西亚被零次逆转主从关系,被迫戴上项圈以后,就日复一日地找零次【较量】。
她千方百计地想要出奇制胜,但最后总是败给零次,而且每次都蒙受名为惩罚游戏的耻辱,但蒂法莉西亚当下只觉得丢脸、不甘心或怨恨零次,从来没有余力客观地审视自己。
像这样看著做类似事情的阿尔法,重新冷静思考,就会觉得——这副德性是不是其实非常不像样呢……
说到这个,自从零次来了以后,仆人对蒂法莉西亚的态度就莫名生疏,偶尔好像还会感受到类似怜悯或好似理解了什么的眼神,那该不会和蒂法莉西亚现在对阿尔法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