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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在对话。

「飞导……您说该怎么办？」

「……」

「在签约前夕，爆出这样的事情，其实算我们幸运。」

「幸运？」

「万一已经签了才换角，违约金得赔不少。」

「是谁说我要换角？」

「……先不管金主们绝不会认同我们使用正陷入丑闻中的女演员，光是飞导您心中的那一关就过不去了吧？」

「……」

「您是一个追求极致完美的导演，所以我们不惜任何代价请您负责整个企划，然而这样的女主角，会让观众的观感不好，也许不到抵制的程度，但只要影响到一点票房，就会妨碍您突破上一部作品的票房纪录了。」

「我亲自跟凡花相处过，不相信她会吞掉粉丝捐献的二十万。」

「我也不信呀，光是给她的签约金就远超这个数字了。」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多给她一点解释的时……」

「可是问题在于，您不信跟我不信，一丁点意义都没有……观众本来就不理性，他们想要相信就会相信，所谓的真相没半点影响力。」

「喔？」

「但观众对我们的票房大有影响。」

「……」

「就算等一段时间过去，风波平息，可是伤害已经造成，没有办法再挽回了，与她过去曾经盗用韩国网红的照片一样，永远不可能消弭。」

「调查得很仔细，你有做功课喔。」

「一部投资九位数字的电影，任何演员都要经过详查的。」

「嗯。」

「如果今天凡花是经过市场认证过的名演员，那我不讳言，我们公司一定会跟她并肩对抗社群网站上的恶意攻击，因为利大于弊，扣掉失去的，可以得到更多……然而仅仅一个素人，不可能有这种待遇。」

「唉……」

「原订下午要前往凡花的家，更深入地谈一谈合约内容。」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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