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退看著自己剩下半截的劍,一抿唇,忽然朝范統伸出手。
「把你的拂塵借我!」
……啥?你說什麼?我聽到了什麼?你、你、你是認真的嗎?
我剛剛這麼想的時候只是在心裡開玩笑的,你卻要把這個玩笑付諸實行?
姑且不論你忘記了你握一把武器殺一把武器的天煞之手,你居然會想拿著一根拖把戰鬥?你覺得把拖把當成劍真的是可行的嗎!你要拿它看似柔軟的毛去招架對方的武器?雖然我疑似剛才真的把它當劍用過,可是、可是……!
「噗哈哈哈,你願意嗎?」
范統知道時間緊迫,可是他覺得還是應該徵詢一下噗哈哈哈的意見,畢竟這是攸關它生命的大事。
如果它願意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為了局勢與狀況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話,那他就義無反顧把它交給月退折磨,如果它不願意,那他也懶得曉以大義,就看看月退能不能用一把斷劍創造奇蹟……
『噗咻──呼……嗯?嗯嗯?什麼願意……求婚?』
可是這個無視狀況隨處可睡毫無緊張感的拖把,好像完全沒搞清楚他在問什麼。
誰跟你求婚啊?你的腦袋還停留在前面那個肉體相通的話題嗎?
因為范統沒有立即反應過來將拂塵遞給月退,敵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即接著殺了過來,月退這次閃身避過,沒有拿剩下一半長度的劍硬碰硬,就在范統的求生意識快要壓過良心,準備把噗哈哈哈交出去時,另一個聲音忽然又插了進來。
「住手!」
在聽到這個聲音時,范統直覺是有救了,不過這個有救了的後面,可能還要打個問號。
出現在這關鍵一刻的人,是在資源二區到處迷路的音侍。
雙方僵持的情況下,我方出現一個純黑色流蘇的高手,理當是勝率大增,但因為這個高手是音侍,總讓人覺得很不能安心。
噢……音侍大人啊,您每次總是出現得很剛好,我們這裡還真是熱鬧。可以靠您嗎?我們可以靠您拯救嗎?真的可以嗎?
雖說按照綾侍大人的說法,以及您這次殺雞的速度,您應該是挺有實力的,可是對上落月的高手又會怎麼樣呢?
那個金線二紋是不是真的金線二紋,西方城的金線二紋實力究竟如何,范統並不曉得,音侍的實力有沒有純黑色流蘇的資格,東方城的純黑色流蘇又是什麼實力,范統還是不曉得,可是……比起音侍能不能打倒敵人、拯救他們,范統比較擔心的是他會不會在打倒敵人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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