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這回事!那我一定要把你做掉!我想打死違侍想很久了!」
「……」
姑且不論是「打,死違侍」還是「打死,違侍」,單是聽到音侍為了要跟違侍打架,所以放話要把自己做掉,綾侍的心頭還是浮現了少許不愉快。
不過這種不愉快跟音侍說也沒有用,他的作法一向是一語不發直接報復到違侍頭上,說起來違侍還真是活該倒楣似的。
「小珞侍,我會幫你復仇的!」
音侍拍了拍珞侍單薄的肩膀,一副「一切交給我來」的樣子。
「……打都還沒打,請不要這麼快就說要幫我復仇。」
這種語氣聽起來不只是認定他「輸定了」,而且還是「會輸得很慘」的感覺,珞侍被他觸黴頭觸得臉上一黑,一點也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那我是不是該去請違侍替我復仇呢?」
綾侍瞥了音侍一眼,不冷不熱地問了回去。
「啊!老頭,你怎麼這麼說,我們是好兄弟耶!好兄弟之間是沒有什麼仇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一樣!」
音侍彷彿完全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甚至還用手去貼綾侍的額頭檢查他有沒有發燒,在判定體溫正常後,仍繼續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望著他。
「有的時候我真想把你碎屍萬段。」
綾侍低聲唸了這麼一句。
由於放學的時候稍微耽擱了一下時間,范統他們到達擂台觀賽區的時候,示範賽已經開始了。
因為到場的時間晚,要擠到中間前面並不容易,沒有好位子的話,以他們的身高,在這樣人山人海的人牆中,即使擂台比較高,也實在很難看到什麼東西,所以,在硃砂的建議下,他們索性爬到了一旁房屋的屋頂上去,視野好,也不用跟人擠。
當然,范統是月退拉上去的。
「結束多久了啊
?我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聽到范統奇怪的發言,硃砂瞥了他一眼,回答得很冷淡。
「如果已經結束了,那就是全部錯過了吧,你明知故問嗎?」
只不過是詛咒又發作了而已,我當然也知道是剛開始而不是剛結束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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