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手。」
「咦!慢著!我可不是跟你一樣打不死的──」
不過,在比賽已經宣告開始的當下,音侍想做什麼抗議都是來不及的。
戰鬥開始的第一瞬間,綾侍打出的金色符印就遍佈了整個擂台的範圍,那一手結咒的功夫和珞侍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層級,生效的符咒幾乎是如翻湧的潮水一般朝音侍侵略過去。
他不需要符紙就能夠發揮符咒的力量──這一點是不少人都有聽說過的,現在他們親眼看見了,也證實這傳言並非虛妄。所有翻湧而去的符咒順著發出的順序連擊爆開,那是不給人喘息機會的攻擊,同時也看不出有中途收手的意思,音侍就在一開始的先機被綾侍掌握的情況下,一面鐵青著臉求生一面張嘴罵人。
「死老頭!你殺人啊!回頭我一定跟你算帳!」
「哦?不是說好兄弟之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記仇的?」
「你、你這個……」
音侍被綾侍用自己的話咬死,一時想不出話好回答,這時候又是一個符咒形成的火浪撲面而至,差點把他掀下台去。
最毒婦人心啊……
坐在屋頂上觀看比賽的范統一陣感慨。
雖然綾侍大人是男的,但以綾侍大人的長相,用這句話來形容實在也挺適合的。音侍大人,如果要論腦袋裡的東西,您根本一點勝算也沒有,我相信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不過,綾侍大人,您們果然私底下結怨頗深嗎?您根本是把音侍大人當成落月的敵人在打,這是陳年累積下來的不滿造成的殺傷力嗎?再怎麼說,將自己多年的同事當成練招的標靶,還是不太好吧,還是您這麼信任他可以在您符咒的槍林彈雨中劫後餘生?
嗯,怎麼看也不像是相信他會沒事,而是很認真想給他死的樣子。
范統看看換了人之後瞬間熱鬧起來的場子,再看看場地的另一側,對戰況完全冷眼旁觀,宛如冰雕的矽櫻女王。
他有一種台上就算真的死了人,矽櫻也不會干涉的錯覺。
「啊──音侍大人!小心啊──」
「不要!不要傷害音侍大人──」
「綾侍大人加油!綾侍大人萬歲!」
「綾侍大人您一定會贏的!」
台下的圍觀群眾也分成兩個派別在吶喊,支持音侍的沒有一個是男人,支持綾侍的則幾乎都是男人,這樣的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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