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女孩子面前怎麼可以憔悴狼狽!」
音侍堅持不肯探頭,硬是把自己捲在被單裡面。
「啊!而且綾侍你怎麼不早說!我的衣服啊!」
原來您現在沒穿啊?
「你還會在意身上有沒有衣服嗎?我以為你早就寡廉鮮恥。」
綾侍絲毫沒有去幫他拿衣服過來的意思,音侍則在被單裡面悶悶地抗議。
「什麼恥不恥的,只有你就算了,這裡有一個半的女孩子,你叫我怎麼見人啊!」
一個半……?噢,一個半?那半個是硃砂?可是硃砂沒有來啊,音侍大人。還是月退你真的可以變女生?
「硃砂不在,音。」
「喔。我現在感應不到嘛……」
感應不到?那好像有點嚴重?
「這樣被單掀開好像真的會有點害羞耶……」
璧柔產生了一點點的猶豫,畢竟她疑似還是個純情少女,沒有像硃砂那麼百無禁忌。
「音侍大人,您的傷勢還好嗎?」
進房到現在這麼久,總算有人問出了一個正常該問的問題。問話的人是月退,畢竟音侍其實是他傷的,他也覺得內心十分愧疚。
「啊?很好、很好啊。天氣也很好。」
這個不需要您補充吧。話說您沒出門,真的有機會注意到天氣如何?
「哪裡好?死要面子。」
「啊!哪有!我能動能說話,能思考能睡覺,挺好的啊!而且櫻明天就可以幫我治療了,根本沒什麼事嘛!」
噢,我個人認為,沒什麼事的話,您還是露個臉讓我們安心吧?
「是啊,幸好明天就可以治療了,我照顧你照顧得很煩。」
綾侍毫不客氣地說,但還是拿來了乾淨的衣物,從被單下面塞進去給他。
「你怎麼可以對好兄弟不耐煩啦!」
音侍一面哀怨,一面在被單底下穿著衣服,等被單的抖動結束,看起來應該是穿好了,可是他還是不出來。
「音侍──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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