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范統面前,自己也喝了起來。
好茶是應該慢慢品嘗的,從綾侍閣端出來的茶當然不會是什麼廉價品,只是在這種氣氛下,再好的茶范統也嚐不出味道,只覺得一舉一動都如坐針氈,相當不自在。
「那麼,我便開門見山說了。我要知道先前那場屠殺的真相。」
茶喝到一半,綾侍就開了口,一開口就讓范統繃緊了神經。
「除了兇手與後來被認定不是兇手的嫌疑者,你是現場唯一的倖存者,所以,我要知道真相,透過你是最好的方法。」
咦?不是沒有人說出去嗎?為什麼會知道我也在現場?綾侍大人果然神通廣大?
送審時的查驗報告書上有寫部分案情,這點范統自然是不會知道的,在聽完綾侍的話後,范統陷入了十分為難的處境。
實情當然是不能說的,因為他沒有把握說了之後月退的案子會不會翻案,畢竟他根本不知道音侍是如何讓月退被釋放的,而且,音侍還曾經交代過,就連綾侍問起也不能說。
更糟糕的是,他的嘴巴可不太聽他的話,連要扯謊都有點困難,這簡直是個難以處理的大難題。
「您問那個做什麼呢?」
綾侍會關心一個已經結束的案子,自然該有他的原因,范統覺得,總得先了解一下。
「我要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我要知道,他是怎麼受傷的。」
綾侍沒有迴避這個問題,他很直接地回答了。
「出去散步就受了傷這種鬼話誰會相信?我不會讓事情就這麼過去,不會。」
當綾侍以平靜的口吻這麼說的時候,范統的背上也冒了冷汗。
──天啊,這不是更不能說了嗎?是在說音侍大人對吧?音侍大人怎麼受傷的,還不就是被月退傷的嗎?說出來的話,月退到底會怎麼樣啊?
「我還是不太了解您究竟想知道些什麼……」
范統硬著頭皮接了一句話,綾侍則立即給了他答覆。
「那天發生了什麼事?音是怎麼受傷的?還有──是誰傷了他。」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喔喔喔!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您也看得出來我無害又弱小吧?您應該能判定我毫無嫌疑吧?
范統因為這平靜氣氛下的波濤而僵硬了一下,這真的頗為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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