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完全相左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討論下去。
「如果王血注入儀式沒有執行,水池的功能會在三年後消失,屆時,新生居民即使沒有意外死亡,他們的軀殼也只能使用十年,你打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綾侍理性地剖析了一下現況,然後要違侍做出回答。
「消失的只是水池重生的特性,沉月引渡新生居民來的功能還是存在吧?那麼人依然會補充進來,只不過是能使用的年限縮短了而已,有什麼差別嗎?」
也許違侍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把新生居民當成人,聽到這種說法,珞侍都不愉快了起來。
「好個沒有什麼差別,到時候暴動你全權負責吧。」
綾侍的態度依然事不關己,音侍則又忍不下去了。
「你這是什麼混帳說法啊!我第一個就不同意!」
珞侍心裡也是不同意的,不過在他們氣勢洶洶地對談時,他實在插不上話,也沒有人會問他的意見。
「不然你又有什麼高見?」
違侍顯然不認為他說得出什麼有價值的話來,說難聽一點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無論如何都要促成儀式完成!」
「可笑至極!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同意嗎?如果對方提出要我們俯首稱臣呢?如果他們仗著王血就態度傲慢,絲毫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呢?這樣也有合作的必要嗎?」
「啊,將他們合作的條件壓到可以接受的範圍,不就是你應該做的工作嗎?」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做!」
「綾侍說我不可以開口。」
這理由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大概是開口就會壞事吧。
違侍不由得又將目光轉向綾侍,但好像難以開口要求他做什麼的樣子,因此,綾侍還是氣定神閒地喝著茶,絲毫不在意他的眼光。
「你們這樣到底何時才能達成共識?」
一直在當旁觀者的珞侍覺得,這兩個人要是有達成共識的一天,可能就天崩地裂了吧。
「我找不出任何協商達到平衡的可能性!」
違侍的態度相當強硬。
「啊,那是我要說的話吧!你那種意見要是能聽,綾侍都能練出肌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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