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退,你怎麼又在發呆?」
硃砂在跟月退說了幾句話後,然後發現他沒反應之後,推了他一下,皺眉問著。
「啊......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月退回神後這麼回答。反正他每次出神總是在想「一些事情」。
「到底在想什麼事情?」
這幾天連續被這樣的答案敷衍,硃砂也有點失去耐心了。
「......就是,在想我是不是不該去。」
范統和月退要以珞侍的隨從跟去沉月祭壇的事情,當然不可能瞞著硃砂,那可是要離開好幾天的事,而且這種事情說出來其實也沒什麼,而在他們告訴了硃砂後,硃砂則不太滿意地表示自己也想一起去。
他的理由是,要去那種危險還會碰到敵方陣營的人的地方,他們不應該把他撇下來丟在宿舍,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他好歹也比范統有用,況且大家都是夥伴,他們的事情不該總是與他無關,這樣感覺很不好。
范統對於這個說法不予置評,他一向知道自己沒什麼用,尤其在噗哈哈哈不理他之後,他的沒用指數更是直線上升,因此,就算被這麼麼貶低,他也只能摸摸鼻子算了。
月退聽他這麼說之後,則是先跟范統商量要不要把事情大概告訴他。因為他覺得硃砂的口風應該也挺緊的,算得上可靠,聽完之後大概還是會站在他們這邊。
范統心裡是想「只要他還一直對你存有非分之想,當然就會一直站在你這邊」,不過他當然沒有這麼說,只說了隨便,於是,在徵求珞侍的同意後,他們將這一燙要順便尋找暉侍的線索這件事告訴了硃砂,封印沉月的相關話題就沒說了。
要請珞侍再添加一個隨從自然沒有問題,硃砂於是也變成得即將同行的同伴,現在月退卻突然思考起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去的問題,實在讓人有點疑惑。
「有什麼該不該去的啊?我們不是去給珞侍添麻煩的嗎?」
我是說,我們是去幫忙珞侍的啦。不過我可能真的是去給珞侍添麻煩的......
「月退,你應該不是那種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害怕的人吧?」
硃砂挑眉質疑。
我說啊,把王血注入儀式與私探沉月祭壇當成「這點小事」的你,真的令人難以理解。
「我們就當作去玩的,緊繃心情嘛,出遊要充滿期待感啊。」
只錯了一個詞算是不錯了,總之,我是想叫月退放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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