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也很難看出哪一邊的人死傷得比較快,也許連身在前陣的人都分不出來。
站在後陣待命的范統現在仍滿腦子都是珞侍被射殺的畫面,很難聚精會神地盯著戰場上的態勢,他搖了搖頭想把雜亂的思緒甩開,但卻不見任何效果。
東方城的指揮台上,在音侍離開後就剩下矽櫻、違侍與綾侍了,除了早先的宣戰命令,一直都沒有下一步的指示,即便剛剛才剛生了一件大事,指揮台上現在仍然平靜無波,好像珞侍的死亡對一切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受到影響的也許只有士兵而已。范統這麼想著,看著因為激憤而興起戰意的前陣士兵,只覺得充滿了徬徨跟無助。
近在眼前的戰事,彷彿讓人沒有時間悲傷。
隨時有人死去。隨時有人消逝。
范統覺得他現在連硃砂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沒有把握了,在遠方交戰的人群中,要找出硃砂的身影實在太困難。即使平常私交不好,但在剛剛目睹一個朋友死去的現在,他不由得還是產生了希望大家都能平安無事的心理。
本來第一天的談判,就算開戰也是點到為止,然而,在落月少帝做出那種嚴重挑釁的激烈行為後,接下來戰局究竟會怎麼發展,會不會演變成高層出手的局面,沒有人能夠預測。
至少現在戰鬥完全沒有要停止的樣子。他們不會等到前陣的人消耗殆盡,在那之前,只要等命令下達,中陣的人就會補上了。
而雙方的王,都只是坐在高高的台上,冷漠地看著這場戰事。
如果沒有意外狀況,按照原定編排,後陣的人不會有直接跟敵人接觸的機會,這大概是范統唯一慶幸的事情,儘管這樣很沒有參與感。
符咒是練成了,但他一向沒有作戰的慾望,如果要打,他想打的也是坐在西方城指揮台上的那個少帝,但這當然是他不可能做到的事。
這個時候,范統才注意到,大家手持的武器都沒有發光。
也許是第一場戰爭的關係,以談判、爭面子為主,雙方的士兵都沒有配帶噬魂武器。但是,只要戰事延續,噬魂武器的發放肯定勢在必行。
今天死掉的新生居民都還可以從水池重生,都還不會就此消失,然而以後就不是這樣了。
而身為原生居民的珞侍,更是連從水池重生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裡,范統不由得咬緊了牙,不知該如何想下去。
不管怎麼想都是落月少帝該死啦!宣戰就宣戰,幹嘛搞個人來血祭!他根本腦袋有毛病吧?落月是怎麼教出這樣一個混帳東西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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