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回到從前,但我也只是不想再次失去。』──璧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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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儘管隔了好一段距離,東方城的指揮台上,矽櫻依舊對這駭人聽聞的異相感到驚異。
他們有攝像術法可以用,但就算沒有使用這便利的術法,那麼大規模的區域幻象,他們也不可能沒看見。
「似乎是揉合了術法、魔法與邪咒的特殊領域……質變的能力嗎?」
綾侍簡單研究後做出了這樣的判斷。新生居民的質變能力,一項是難以解析理解原理的,這個領域能力看起來有點棘手,如果未來要對上,只怕很麻煩。
「居然可以修成天羅炎器化……」
矽櫻注視著月退在空中的身影,以帶著些許挫敗的口吻喃喃唸了這個一句。
綾侍和違侍都沒有接話,因為也沒有這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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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統覺得不用照鏡子也可以知道自己現在臉色很難看。
大概從月退出現開始,他的臉色就難看到現在了。好朋友忽然變成西方城的皇帝,雖然落差有點大,但還不算太要緊,他真正在意的是別的事情。
像是他只能在這裡看著,都幫不上他的忙,連越過這群東方城士兵到他身邊都辦不到。
在看見他被圍毆受傷時,范統也不明白侍怎麼回事。在他的認知哩,月退不應該面對那些銀線甚至是銅線階級的傢伙就不敵的。
落月少帝可是金線三紋,不是嗎?
但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叫噗哈哈哈幫忙,噗哈哈哈也不理他,自顧自睡覺,而等到月退喚來了天羅炎,實行了黑白視界與器化後,范統便覺得自己臉色一定更難看了。
那個只有黑白的扭曲領域,他見識過。在那個領域裡的感覺簡直痛不欲生,彷彿生命裡所有溫暖與喜樂都被奪走了一樣,殘存下來的只有絕望與痛苦。
領域是月退的內心造成的。
那麼,他本人又是承受過什麼樣的痛苦,才能從心中蔓延出這樣的絕望?
月退那偶爾表露出來的「空」,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架設出的隔離嗎?
范統不想隨便猜測,可是,再次看到他施展這個領域,以身在外面旁觀的角度來看,他卻覺得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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