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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下的狀況也不容他進行需要時間的思考,因為他首先得面對的,就是這群來意不善的獄卒。
「落月少帝居然也有成為東方成的俘虜的一天啊───」
「竟然跑到我們這裡來當新生居民,那麼輕易就死了,看來也不怎麼樣嗎?」
在聽見他們的奚落時,月退還愣了一下,接著才想起自己的身分已經形同曝光的事情。
東方城的居民厭惡西方城的人已經根深蒂固,如果這些恨意有個代表對象,那麼那個代表對象就是他───西方城少帝●恩格萊爾。
他其實也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儘管他沒有在東方城迫害過他們,他以少帝的身分所做的事情也不過就是消滅侵略者,保衛自己的國家……但這些人是不會理性思考這些,也不會給他辯解的機會的。
他想,也許他們會對他動一些酷刑,或是在言語上極力地羞辱他。
當自己厭惡的敵人無力抵抗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很多人都會這麼做。過去他或許還不明白,但現在他算是明白透徹了。
也因為明白這一點,他總希望能夠努力不讓自己陷入那種境地……只是,有些時候狀況還是無法控制的。
他又犯了太過輕率的錯。那麼不經算計就衝了出去,讓自己的秘密曝光在大家面前,又沒有考慮自己的身體狀況,最後便淪落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結果,是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到?
沒能突破護罩殺了那爾西,沒能平息這整件事情……
明明決定即使付出生命為代價,也要殺掉罪魁禍首的,卻還是在最後一刻放手了。
總是不知道做事的方法……總是不曉得應該怎麼做才好。
「喂,以為不吭聲就沒事了嗎?你以為我們不敢動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
這四、五名散發著惡意的獄卒,看著他的眼神是不具善意的,月退依然維持著沉默。
他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會激起對方的情緒,那麼不如完全不要有反應,還來得好一點。
他們想施以暴力還是什麼都沒有關係,反正那些他很早以前就已經習慣了。
習慣在承受痛苦的時候切割自己,習慣在事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只默默地接受治療。
那個時候,他連用王血治療自己,都不被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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