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爾西他……我……」
好不容易說到這裡,月退卻好像提到這個名字,就說不下去了一般,一反剛才的平淡,整個陷入了遲疑停頓。
在他停止下來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開口催促。如果他就這麼不說了,他們也能體諒的,強迫他去回想殺了自己的人的事情,確實很殘忍。
「對不起。長久以來的習慣,遇到痛苦的事情,我總是會隔開自己的心與知覺,想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習慣了放空逃避後,真正要面對就變得有點困難……」
他面上帶著歉意,這麼說著,好像對自己無法平靜看待那個人而感到慚愧一樣。
這種事……也不是你的錯吧?應該是害你變成這樣的人的錯吧?
聽月退說出這種話,范統不由得感到難過。
「沒有人責怪你,你不需要道歉。」
硃砂對他這麼說,月退則沉默了一陣子後,接著說了下去。
「那爾西……是暉侍的弟弟。他們是前任皇帝的親生兒子,因為我的關係,他們失去了王子的地位,長老將他們視為可利用的棋子,讓暉侍去東方城臥底,那爾西則留在西方城當牽制他的人質,暉侍會把他在東方城的生活詳細報備,機關的開法位置也包含在信中,所以之前去打掃的時候,我才想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東西,不過果然還是太大膽了,被發現是正常的。」
噢,原來是這樣啊?你想太多了,我是因為得到了暉侍的記憶,才會在那時候下意識看向那裡的,要不然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你的行動啦。
「消失的暉侍大人居然是西方城的探子?那他現在人呢?」
硃砂對暉侍的情況一無所知,所以便問了這個問題。
「他……已經死了。」
雖然跟暉侍連見都沒見過,但提及暉侍的死訊,月退的語氣中還是透露出了些許感傷。
噢,這個我知道,他就是死在我面前的。
范統在心裡補充了這一句。
「我也是被殺之前才聽說這個消息,但既然是那爾西說的,應該不會錯……」
他言語之間流露出來的態度,隱約仍存在著對那爾西的信任,也許他本人並沒有發覺,但聽的人都看得出來。
原本他想接著解釋,因為暉侍死了,那爾西才決定動手殺了他,但想了想又覺得說不出口。
那可能只是個觸發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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