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退尷尬地說了這句話後,又補充了一句。
「下次……如果我在身邊有人的時候睡著,還是把我叫醒吧,還好今天作的是比較溫和的夢,你們忘記我說過我睡覺時可能會做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情了嗎?尤其又在飛行中,萬一把手插進焦巴的背裡,就太對不起焦巴了……」
「……」
他以歉然的神情和溫和的口吻說出這種話,實在讓人不知道該回答他什麼才好。要是真的發生那種事,他們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他睡著了還不會摔下鳥……手都插進鳥背裡了,應該也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拔出來的吧。
「啊,不過我現在力量被封印,所以應該還好,不會發生那種事情,我差點忘了。」
月退說一說,忽然想起自己能力被封印的事,但是他那「應該」還好的說法,還是讓范統覺得很不能放心。
「至少王血的效力還在吧?插一次你就幫他治療一次,死不了。」
硃砂的發言相當冷血。
「喂,有這樣插了再插,插了又插,一直插個沒完沒了的嗎?你也對這隻鳥壞一點好不好?」
范統臉孔抽搐著說出了這樣的話,他終於良心發現為焦巴說話了。
「可是,王血的治療也有疲乏時間,接受治療後一段時間內重複治療可能會無效耶。更何況我剛救過珞侍還沒幾天,復活一個月只能用一次,期間治療的效力也會有影響的……」
月退也沒立即否認他不會一再犯行,只是略帶困擾地解釋起王血的使用問題,這讓焦巴頭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別說這個了啦,我們都要降落了……降落之後,就按照說好的進行喔!我在西方城等你們。」
璧柔不太放心地又叮嚀了一遍,也跟他們再確認了一次西方城的位置,生怕他們迷路到又走回東方城去。
「我們還沒準備好。」
范統要說的應該是「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只是這時候的月退,卻也有點想附和他說錯的話。
「是啊……」
他們所要降落的區域,只要再走個幾區,就可以抵達西方城了。
月退實在無法說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事實上他仍覺得有點徬徨無助,彷彿都是因為身邊的友人推著他去作這許許多多的事情,他才會答應行動的。
如果這麼消極的話,不就跟以前一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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