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那也表現得太奇怪了,所以他只好告訴自己蒙面也看不見表情,然後忍住這股衝動。
搞半天,你跟音侍大人是奪妻之恨──?到底為什麼會有這個婚約,你解釋清楚啊!你明明知道璧柔是你的護甲吧?你居然跟你的護甲訂婚?你們兩個到底怎麼搞的,人家噗哈哈哈就曉得不可、不,算了,我什麼都沒說......
「您請回吧,陛下交代過的......」
守衛,我覺得你越來越可憐了。你被吩咐能說的也只有這一句了吧?少帝為什麼不見人,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原因呢,就算你知道,他沒說可以說,你也不敢說吧,我看少帝那個樣子就知道他一定很難搞,你做這個職位多久了?辛苦啦。
「你讓開!」
喂喂,璧柔,妳要硬闖嗎?這樣不妥吧?妳現在扮演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啊?裡面那位可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耶?
「請您別這樣!您
不能進去──」
我覺得我心中快要有種現在上演的是哪一齣的感覺了,我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啊?這裡是魔法劍衛強逼宮廷守衛的現場嗎?而且璧柔又打著皇帝未婚妻的名號,感覺簡直像是電視裡面常演的那種皇後娘娘殺到皇帝寢宮抓姦的戲碼啊──我們只是很低調地來刺探敵情的不是嗎?
「夠了。讓她進來,真夠吵的。」
如同一場鬧劇的爭執,在這個冷傲的聲音傳出後,終於宣告中止。
得到「少帝」的親口允許,守衛便不再堅持,往旁讓出路了。月退在聽到聲音後便陷入了僵硬中,此刻自然是留在外面沒跟上的,硃砂似乎也有意留下來陪她,於是,跟著璧柔進去的,便只有存著幾分好奇的范統了。
書房內的光線不算充足,但也沒到陰暗的地步,會有光線不足的問題,主要是因為室內透光的窗戶只有一扇,其他窗子都被簾幕蓋住了的關係。
那爾西就坐在透光的那扇窗邊,手靠在旁邊支著下顎,以一種無聊不屑的眼神看了過來。
「怎麼?妳這麼堅持要見我一面,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親愛的未婚妻?」
哇,真的長得很像......應該說跟暉侍長得很像,然後有種大一號的月退的感覺,嗯。說起來明明不是雙胞胎,為什麼可以這麼像啊?還是這個世界的原生居民,只要有兄弟關係都會長得很像?
「我回到西方城,當然應該來見你,你不這麼認為嗎?」
面對那爾西那種挑釁的語氣,璧柔的回話也難以好聲好氣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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