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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反啦──反正應該聽得懂吧?快點解答我的疑惑啊,我嘴巴不行,該不會現在連耳朵也不行了吧?如果詛咒還會惡化,搞得我聽人家說的話也都會自動顛倒,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想拿回皇帝的身分,是因為我想得到跟東方城談判的條件,讓他們提供沉月的另一半法陣……然後,到沉月祭壇去,弄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
月退深呼吸一口氣後,看著范統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在沒有確認清楚之前,我認為……王血注入儀式是不該舉行的。因為那只是給新生居民一個空泛的希望,事實上我們很有可能需要將沉月封印,只要這麼做,水池的效果一樣會消失,即使之前舉行過儀式也一樣。我想跟你談的是……你能諒解、接受這樣的決定嗎?」
范統愣愣地盯著他,一下子腦袋一片空白。
這意味著他們的生命再怎麼多就只剩下十年,這意味著新生居民的體系會整個瓦解。
「……為什麼?」
他呆愣了許久後,最後問出來的是這個問句。
封印沉月這件事,在這些日子裡幾乎被他拋到腦後了,當初找到暉侍的筆記時,他們也跟珞侍嚴肅地討論過這個話題,對於該怎麼做,珞侍難以做出結論……
而當時那個珞侍回答不出來的問題,月退已經有了決定。
「范統,你說過暉侍將記憶給了你,你看過關於沉月的調查嗎?」
沒有耶,現在看來得及嗎?
「新生居民增加的速度太快了,在人口不能無限膨脹下去的情況下,過去,西方城與東方城總是以戰爭來去蕪存菁,大量減少現有的新生居民。這幾乎是每隔幾十年就會執行的事情,即使新生居民慢慢增加,由於新生居民幾乎形同不滅,時間久了仍會造成資源不足的問題。」
忽然進展到這麼殘酷的話題,范統有點反應不過來,因為月退看起來還沒說完,他便乖乖閉著嘴等他說下去。
「而沉月……卻出了狀況,不斷地吸引生魂過來這個世界。活著的人被帶來這個陌生的世界,怎麼樣也回不去,然後再被送上戰場毀滅……」
月退說到這裡,神情轉得痛苦,但他還是繼續說了他想說的話。
「我當然希望你們能活下去。我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快樂地在一起。可是這究竟是建築在多少人的犧牲上呢?執行王血注入儀式,裝作不知道這些事,在我上到戰場,阻止戰爭時,我也曾動過這麼作的念頭……但這段時間我想了又想,我終究還是無法自私到最後……」
范統漸漸明瞭了月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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