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梅碟得出的結論應該還在伊耶的接受範圍,不過忽然問起這件事,還是讓人覺得他的態度很微妙。
「他叫做那爾西。」
為了避免他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月退淡淡地補充了這個說明。
「奇怪了,你到現在還無法肯定誰是真的嗎?還是假的追久了也追出感情來啦?」
伊耶冷笑著說話的語氣,帶著滿滿的諷刺,雅梅碟像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愣在那裡。
「伊耶,雅梅碟如果不希望殺他就不要殺嘛......」
艾拉桑小聲地說了一句,伊耶則立即瞪向他。
「死老頭,你知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死的?」
伊耶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艾拉桑傻了幾秒後爆出驚叫。
「死?什麼死?我會心臟病發作啊!伊耶你不要開玩笑!」
「你看不出他是新生居民嗎?」
「那、那個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才設置的印記嗎!」
「掩人耳目為什麼設的是夜止的印記?」
「不就是設錯了嗎?」
「......」
伊耶不曉得
到底該說他老爸太天真,還是認真相信這番推論,最後他只能轉向當事者求證。
「是這樣嗎?」
「......我確實已經死過了,現在是新生居民。」
還要特地自己強調這種事情,實在令人很無奈,月退現在就很無奈。
「不──!怎麼會死的!是誰殺的啊!」
艾拉桑顯然無法接受、消化這個訊息,月退只能以有點麻木的聲調繼續回答。
「就......那爾西啊。」
一旁的范統看著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同情還是感嘆。
太好了,你已經習慣了呢,提到那爾西的時候不會變成充滿怨恨的型態了呢?
習慣這種事情是不是有點悲哀啊?習慣了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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