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跟我說「再看看、好難」的時候,其實代表你已經打算幫我做了,嗯。』──暉侍
『當你認為我跟你說「再看看、好難」的時候代表我已經打算幫你做,那意思應該是我們需要溝通才對吧!喂!不要胡亂按照自己想要的意思曲解還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范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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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陣運作起來的前後,隱身在棚內的范統實在有苦說不出,一口氣消耗光了所有的符咒不說,整個反震下來,他也被震得腦袋有點昏,花了點時間,才覺得眼前的影像逐漸穩定。
確認自己沒什麼大礙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了解現場的情況如何了,西方城的伏兵已經抵達,將整個場地包圍,他很快就從空中找到了月退的身影,與魔法師一同浮空的他十分顯眼,只是,范統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露出那樣凝重的表情。
然而順著看過去,瞧見聚攏在一起的東方城眾人時,范統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重新變回人形的綾侍,身上還留有部分變化的痕跡,他的雙手覆上了千幻華型態時的硬質甲冑,本體似乎因為硬接了天羅炎剛才那毀滅性的攻擊而受了不輕的傷,此時那不完全變化下如同藍色晶石鑄成的右手,正扣著那爾西的脖子,讓理當成定局的場面,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
那爾西?什麼時候被抓的?怎麼會......
范統在看見這一幕後,忽然覺得腦袋一團混亂,他覺得要混亂應該也輪不到他混亂,但那種腦中有什麼東西激盪起來的感覺,卻十分真切──真切得無從解釋。
腦海中的狀況幾乎要演變成記憶解放時的刺痛,猶如有個封鎖起來的殼破碎了,湧現出來的卻是一種無法釐清的幽暗情緒。
於是他終於知道,那不是他的反應,而是屬於暉侍的思緒。
暉侍留給他的東西應當是死的,他從來都只能像個旁觀者,去觀看那些凌亂無章的記憶,但這個時候,他卻初次明白地感受到暉侍的情感。
宛如銘印在胸口的疼痛,似乎是牽動著靈魂而來。那個時候暉侍以邪咒打散自己的魂魄,連同記憶封入他的身體,也許是真的將意識留存了下來,范統沒有因為體認到這一點兒覺得恐怖,在被暉侍的情緒牽動的現在,他只能感受那些盈滿心中、來自另一個人的心感,茫然地看著前方,什麼也做不了。
瞧見這樣的態勢,天羅炎自動飄飛到月退的身側,準備隨時幻化為劍形為他所用,對方抓了人質在手,如何處理,頓時變成了一個難題。
如此態勢下,他們不該表達出重視人質的態度,讓對方看出他們在乎,就形同受制於對方,所以奧吉薩一看清楚狀況,便神色不改地開了口。
「抓住不具地位的先皇遺子是沒有用的,卸除武裝吧,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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