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重新肅清整頓......我要知道,為什麼我們如此缺乏夜止的情報,為什麼珞侍的流蘇提升了這件事,我們沒有辦法事前曉得!」
月退緊握的右手顯示出了他浮動的情緒,下達完這個命令,他隨即閃身消失,天羅炎也默默不語地跟著離開。
仍是隱身狀況,頭痛稍微趨緩的范統,帶著他也不明白的情緒,看向了自己的手。
如果剛才他手上還有符咒,說不定真的會在那股意志的驅使下做出攻擊。
對於剛剛感受到的那些東西,暫時還沒消化的他,不由得皺上了眉頭。
※
從險境撤離的東方城眾人,只是退到了幾區之外的地方,因為距離太長,實在不可能一次帶著五個人傳送回東方城,現在他們還得自行趕一段路才能回家,感覺有點蒼涼。
綾侍因為負傷的關係,不宜再動用消耗大量精力的術法或符咒,音侍也推託剛剛變身花了太多力量,幫不上忙
,本來珞侍可以用符咒直接將大家傳回去,但他們又還有些事情得先商量好,所以就變成弄出一張符咒的毯子來,所有人一起坐在上面飄回東方城的無言狀態。
「不──老頭你抓他做什麼,還給他們就好了嘛!帶著上路多奇怪,處理起來還很棘手,你到底想要對他做什麼啊!」
音侍抱頭哀號著,似乎頗為不能接受他們一夥人綁了那爾西一起上路的事實。
「有用的人至怎能這麼輕易放掉,你好心,他們可沒這麼好心。」
比起叫得很大聲的音侍,綾侍雖然受傷,卻連大氣也沒出一個,只冷冷地看著音侍。
「啊,抓了人很麻煩的啊!後續問題一定一堆啊!小月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們吞了,他真的有用嗎?要是沒用你打算怎麼辦!」
「沒用,那抓回去刑求凌虐也好,挺解氣的不是嗎?你可別忘了,珞侍因為他死過一次。」
綾侍淡淡地點出這件事後,珞侍的臉色頓時有點不太自然,整個人被限制行動,躺在符咒毯上的那爾西,則沉默地將視線投向天空,不打算參與任何一個話題。
「你、你這麼說的話......」
音侍看向了旁邊的那爾西,注視著他的臉長達十秒之久,接著便又崩潰了。
「跟暉侍那麼像要死啊!跟暉侍那麼像我怎麼打得下去──!」
「沒有人叫你打,你要是打不下去就交給違侍,我想他很樂意動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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