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的符咒我也早就自己解除了,你怎麼還在這裡睡,連自己的符咒被我解除都沒有感覺啊?
他本來想藉由睡覺來嘗試今天感覺上解鎖的暉侍記憶裡有沒有什麼強烈到會自己冒出來的部分,但噗哈哈哈還睡在他床上,這實在讓他有點犯愁。
擠上去一起睡跟把他叫醒都是個辦法,其實也是該叫的,不叫的話,不曉得噗哈哈哈要睡到哪天去,床鋪一直被霸佔可不是好事情。
另一個重點就是,身邊有個一直打呼的傢伙,他怎麼可能睡得好?
利用精神呼喚將噗哈哈哈叫醒、聽了他幾分鐘的被吵醒抱怨,在看著他變回拂塵後,范統總算有床能睡了。
由於回來便已經先洗過澡,當下他沒再多想,探究了一下今天感應到情感的那些部分,便留待進入夢鄉再詳細了解。
※
如同原先被刻意模糊的影像重新調整了清晰度一樣,納入夢境中的情景,終於能夠正常審視。
儘管畫面的光源與色彩,浮動得讓人疑惑這究竟是真實發生過的事,還是暉侍自己的想像,但范統還是繼續看了下去。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空間。
從房間的模樣來看,這裡應該是聖西羅宮,但暉侍那還是幼童的手不管推開幾扇門,都瞧不見半個會動的人。
所有的人就像是被什麼固定住了一樣,就算他大聲叫喊也沒有人有任何反應,而他想接觸對方的時候,手永遠會被一層扭曲的透明之壁擋下來,怎麼樣摸也摸不到。
只要想往宮外跑,就會被傳送回同樣一個房間,桌上的書本等待著他,他的手能碰到、拿起的,就只有這個房間裡的書而已,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除了吸收這些別人逼迫他吸收的知識。
他翻過一張一張的書頁,重複閱讀著這一疊又一疊的書。
翻到第十次的書被他摔了出去,猶如停滯的時空讓他只能不斷這些重複的事情,直到時空的限制解除。
所有環境的異常都消失後,圍在他四周的大人們以一種評估的眼神打量著他,而他不發一語,只等待他們開口。
『這一次應該有效果了吧,眼神都不一樣了呢?』
『考考他不就知道了嗎?封在裡面那麼久,也早該學完了。』
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范統不太能明白,面前的大人笑著伸手拍打了暉侍的臉頰,話語間帶著似有若無的惡意。
『真是太可惜了,這樣的資質,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