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仗刑,这行刑人手上的真章却能够让受刑者的伤势全然不同。明面上王贲是受了五十仗, 比他手下的士兵多打了二十, 实际上伤势也没有严重太多。只是到底是秦王亲自罚的, 行刑之人不敢抗命,便打了个不轻不重,少不得在床上趴两天。
王贲趴在榻上,想到昨晚之事, 心中就是一顿子火。王卉是秦王手下大将王翦的独子,武功兵法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月前,秦王增兵秦赵两国边境, 王贲一直想要上阵杀敌, 却偏偏在此时被调入王宫值守。在行军打仗上, 王贲肖父,很有些才能, 只是人情处事上还有些稚嫩。
秦国征战天下多年, 前线官兵都是久经沙场,加之治军极为严格,可谓是令行禁止。但是守卫王宫的禁卫军却又有些不同,这些人大多来自贵族或者官员家的子弟,大多是不愿意去前线拼命, 才送到这里。
王贲调职不久, 做事情又有些一根筋,缺乏些经验,才没有发现这里的部下并没有之前的士兵那么听话, 以至有了此祸事。只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只能吃一堑长一智了。
“将军,王子殿下来了。”
“王子,那个王子?”王贲有些吃惊地抬头问道。
“王子政,说是来奉大王的命令前来探伤!”
“还不快扶我起来!”王贲连忙道。
王卉再想去前线,也不是如手下那些人一样戴罪上前线。幸好秦王只是罚了降职一等,若是这般走,哪怕有机会去前线也是极为丢脸。
王子政回咸阳不过几日,可是宠爱却越过了成蛟王子。虽说王卉父子素来效忠秦王,并不愿意参与储君之争。但他王贲又不傻,自然不会去得罪这位秦王爱子。
王贲话音未落,嬴政已经快步进门,按住王贲道:“王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末将见过王子殿下,未能全礼,还望殿下恕罪!”
“王将军不必如此紧张,本王子并非为了问罪而来!昨日本王子忧心母亲安危,多有得罪,还望将军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嬴政坐在塌边看了随行的九月一眼,“还不快将本王子带来的伤药送上来。”
“诺!”
“本王子少时顽皮,练武之时常有受伤。此药乃是我母亲亲手调制,对于愈合外伤颇有奇效,王将军可一试。”
“末将惶恐,本是末将失职,王子不怪罪,末将已是欣喜万分。”
嬴政微笑道,“哎~王将军太小心了!今日本王子陪父王用膳,父王与我说起王将军与令尊为我大秦南征北战之事,本王子也是钦佩万分,心中实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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