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今晚不妨与我住一间,可一道探讨学问,明日再洒扫一间屋舍不迟。”
“如此多谢!尚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石慧拱手作揖道。
“不敢当,在下宁采臣,永康县人。” 宁采臣忙抬手还礼。
“在下浦江县任慈。”
“原来是任兄,外面风急天冷天冷,里面请。”宁采臣笑道,“住最南面的那位义士叫燕赤霞,陕西人,他喜欢安静,不太愿意被打扰,看起来凶巴巴并非恶人。对面那位是兰溪来的考生,傍晚才到,主仆两个也喜欢僻静,就选了西面僧舍。任兄若要住下不妨选了我隔壁的屋舍,到时我们也可一处温书作伴。”
“如此甚好,多谢宁兄。”石慧随着宁采臣进门。
解试三天考三场,虽说就在州府,可为了了解同届考生的水平,一道赛诗论学以及了解主持考试的学使风格,许多考生都会早早来到州府。只因解试将近,州府物价高,许多寒门学子付不起租金就会选择住在郊外。
宁采臣家境贫寒,便选了此处读书,连租金都省下了。屋舍简陋,宁采臣洒扫干净,又在板塌上铺了些蒿草当床,架起木板当桌子。桌上一盏豆大油灯,摊着一本《中庸》。
石慧扫到他正看的一页,与他说起学问,宁采臣对答如流,显然是用心读书的。却不知宁采臣也为这位新来的任生折服,只几句对答便知对方也是腹有诗书之人,只恨不得可以秉烛夜谈。
这兰若寺不要租金虽好,只到底冷情了一些。昨日来时,遇到燕义士亦是满腹经纶,只是燕义士却总劝说他离开兰若寺。离开兰若寺,到哪里去寻个不要租金还如此幽禁之所读书栖身?至于那兰溪生似乎不太爱和人讨论学问,只喜欢独自苦读。
兴之所至,石慧从书箱之中取出茶叶,两人煮了茶对饮:“宁兄在兰若寺住了几日,除了你们三人,可还有其他读书人暂住此地?”
“只比任兄早一日到罢了,我来时南边那位燕义士已经住着了。除了任兄与兰溪生,其他读书人没见到。”宁采臣忽然皱眉道,“倒是北边小院似是住了女眷。”
“我见宁兄神色,莫非这女眷有何不妥之处?”
“读书人不可背后道人长短,任兄到时便知了。”宁采臣叹息道。
石慧见他这般说,也没有追问,两人只煮了茶,说学问。石慧目能视阴阳,视力却不佳,然耳力却极为过人。正与宁采臣说话,就听到北院传来喁喁私语,似是有妇人说话。
到了子时听到对面兰溪生开了房门,语带惊喜地低语:“姑娘,半夜来此,所为何?”
石慧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宁采臣,见他神色自如显然没有听到。以她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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